寶玉器,那仇士良滿口答應幫忙,所以你們一進長安,便有人盯了梢,那晚仇士良遂以抓刺客之名,派神策軍抓捕你們。幸得公子爺天福,竟得安然無恙。”
吳元慶恍然大悟,這些天來悶在心裡的疑團總算解開了,原來一切都是吳元濟搗的鬼,看來自己一日不死,他父子二人便一日寢食不安。哼,雋絲饜氖攏�暇夠怪�琅擄眨亢鋈幌肫鷚皇攏�實潰骸澳峭砦宜�誑駝恢糜信�雍艚兄���老∷坪跏前裂簦�僑詞竊趺椿厥攏懇彩淺鶚苛及才諾穆穡俊?
李祐道:“不是。那是吳元濟安排的。他忌憚你二人武功高強,怕雙劍連手,神策軍奈你們不何,便叫人冒充傲雪欺霜的聲音,把你引開,然後卻又叫人冒充你,把林姑娘引走,然後各個擊破,分頭捕捉。”
吳元慶道:“誰的聲音裝得這麼像?傲雪欺霜從小服侍我,我對她們的聲音何等熟悉,我好像真的聽到她們的聲音,難道她們已經落在了吳元濟手裡?”
李祐道:“那倒沒有,若落在他手裡,我定然知道。只是那日他與李師道鬼鬼祟祟的商量了半天,不知說些什麼。”
吳元慶吃了一驚,道:“李師道也進了京?一方藩鎮,竟不受宣詔便擅自進京,真是大膽妄為之極。難道傲雪欺霜已經落入李師道的手裡嗎?李師道現在何處?”
李祐道:“他早已經回淄青去了,他可不敢久留。”
林潔問道:“那你們卻到華山來幹什麼?”
李祐道:“這一節卻連我也不知道了,他只說來遊山玩水,可是上得山來,卻又匆匆忙忙,似乎有什麼要緊事,到得山上,說是去拜訪一人,只帶了鍾鐵映一人前往,回來時臉有喜色,到底是怎麼回事,他既不說,我們也不敢問。”
吳元慶道:“可惜昨天沒殺了他。”
李祐道:“我倒有一個計較,不知公子信不信得過我?”
吳元慶道:“你我相交多年,我是什麼人你還不知道嗎?你有什麼話就儘管說吧。”
李祐道:“公子昨天沒殺得他,我覺得倒並非壞事。公子雖然武功高強,但如今畢竟勢單力孤,要報仇,當真談何容易?吳少陽雖然陰狠歹毒,卻實有雄才大略,兼且詭計多端,能屈能伸,公子想說得朝廷對他用兵,他卻先來行賄了,所以此事只怕難成,只有讓他內部先亂起來,公子於亂中取勝,才有機會。”
吳元慶道:“卻如何讓他內部先亂起來?”
李祐道:“吳少陽的小兒子吳元世頗得乃父寵愛,聽其言語,度其心理,似乎頗有立為世子之意。”
吳元慶不等他說完,便即明白,笑道:“此計大妙,以吳元濟的多疑和陰險,咱們只要居中稍作離間,只怕父子相殘、兄弟相鬥的歷史就要重演了。”當下三人商量了如何設計,如何離間,如何拉攏舊部人馬等事宜,計議已定,吳元慶叫李祐仍去追上吳元濟,作為內部策應,相機行事。
二人回到長安,住在五湖客棧之中。想拜見皇上,卻苦無門路,聽說裴度是個賢臣,兩人便欲去拜見。
裴府在恩王府之側,恢宏氣勢卻遠遠不如,這日裴度不在家,兩日沒有遇上,只得悵悵而回,前面忽然一隊車馬,林潔道:“難道裴大人回來了?”
那車馬停下來,從中走出一箇中年人,面白微須,笑道:“你們找誰?”
吳元慶忙向前見禮,道:“不敢,在下找裴大人。”
那人道:“找裴大人何事?”
吳元慶道:“不知閣下是誰?”
那人哈哈大笑,說道:“你找裴大人,無非是想升官財,實話告訴你罷,梁守謙梁公公是我叔叔,你找裴大人不如找我,只要我叔叔一句話,要想升官那還不是容易得很嗎?”
吳元慶見其得意的樣子,心中反感,心想,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