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嘴裡還在嘀咕道,“您要守您的那些規矩也就罷了,在家中您對我們怎麼客氣那是咱們府中的事了,怎地到了外面,您還是如此,您這不是讓這京中的人笑話咱們勍西江家沒有他們的氣派嗎?不知道的,還當咱們江家沒人伺候您呢,還有那弄傷您的武夫,您怎地就這麼放過了他,蕭大人說要送官,你怎麼就攔了他,這不是白被一介武夫打了麼。”
見小廝又嘮嘮叨叨,習慣了他話多的江鎮遠好脾氣地笑了笑,等小廝換了藥包紮好放下他的袖子,他便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小安,我餓了。”
小安見他說了那麼多話,就得了他這一句,抬頭就往天上大大地翻了兩個白眼,他實在拿他這公子沒什麼辦法了,但又不能讓餓肚子,便嘆氣道,“您等著,我就這去給您拿。”
說罷,就又倒了杯水放在他的手裡,催道,“您先喝兩口緩緩。”
“嗯。”江鎮遠慢慢地喝了口茶,見小安瞧得安心地走後,他微有點不解地搖頭道,“這腳怎麼回事,老往這京中跑,不是要往瀘京城走的嗎?”
說罷,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雙腿,又失笑道,“想來老天自有定數,即來之則安之,來了就來了,哪日想走了就走就是。”
他念罷此句,門外突來一道男子爽朗的笑聲,這時門外有人笑著走了進來,一站到門邊,就朝江鎮遠作揖道,“江兄真是好心境,這來去之心吾輩望塵莫及。”
“鐸緯兄……”江鎮遠忙站起,一揖到底後才起身肅容道,“幸蒙你搭救,還未來得及與你道謝,鄙人甚是惶恐。”
“江兄何至於此,舉手之勞罷了。”蕭鐸緯忙扶起他,待兩人入座後,他才道,“你來了京中之事,怎不提前告知我等人一聲?剛六皇子得知你來了京中,還惱我瞞他訊息,未跟他提過一句。”
江鎮遠聽完頗為苦惱地撓了撓頭,道,“實不是我有意隱瞞,日前我本往瀘京走的,昨日到了城廊,早間起得早,便出了小棧趕了我那牛車便往西北方向走,誰料半路我跟著小廝打了個盹,那牛兒就往正北來了……”
蕭鐸緯聽了詫異道,“原來是牛兒帶江兄來的,那江兄那識路的老牛呢?”
他可是未有見到他身邊有那牛車。
江鎮遠聞言,羞澀地笑了笑,實話道,“半路見一老人家拿鋤犁地甚是辛苦,就把牛兒送予他了。”
送了老農牛車後,他本是要回頭再往那瀘京走,但這腳卻自顧自地往京中來了,剛到京,這入住歇腳的小棧還沒尋著,就被那喝醉了的武夫揪住拿刀砍了兩下,如若不是正在酒樓裡的鐸緯兄聞聲往下探看,他便可能顧不得有辱斯文,要還之拳腳了。
作者有話要說:多謝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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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瑾泓這事幹得有點不厚道;她早跟他說過;他以後做什麼不做什麼,還是順著天意來的好。
現在魏大人插了手;賴雲煙這個時候跟他去耍嘴皮子,也沒什麼意思了。
過不了兩天,魏家族中有學子偷了同窗筆墨紙硯的事傳了出來。
與此同時,魏瑾瑜攜美婢在妻子臨盆當晚作樂的事也傳了出去。
這時,魏大人不喜太子的事也在市井中傳得紛紛揚揚。
魏瑾泓找來時,賴雲煙正掐了削好了皮的果子往口中送。
見著臉色冰冷的男主人,丫環們沒用吩咐,就自動退了下去。
“魏大人;要不要用點?”賴雲煙客氣地道。
“你想如何?”
“我實在厭倦了;”說到這;賴雲煙吞了口中的果肉,才慢條斯理地答,“我跟你說一套,你背後做一套。”
“他就值得你奮而出手?”魏瑾泓的嘴角是冷的,眼也是冷的。
賴雲煙笑而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