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
那個星期天,最後一次見你,回來我就病了。那天,你象往常一樣的溫柔,牽著我的手,帶我到一個沒有人的地方,告訴我你已不再愛我。那天,你象往常一樣的溫柔,輕輕地輕輕地看著我,慢慢地說最好是分手,慢慢地說你還是你,我還是我。
你如何還能這樣溫柔,當我的心已不再完整的時候……這似乎是哪首歌中唱到的,對,絕對是“殘酷的溫柔”。
我們曾經那麼的好過,你的周到和體貼讓我後來無數次地感念你的好,更讓一向孤僻的我依戀不已。每次你離開我的小屋,下班回來,我都以極快的速度*上床,慵倦如貓般地蜷縮在被子中,默默地感受著你的體溫,你的氣息,只因為,在剛剛過去的夜裡,你和我一起在床上度過。我曾那麼真實地擁抱了你的溫軟,你的熾熱,還有…你的厚重。
分手了,望著你遠走的背影,我的腦中一片空白,血液彷彿僵住,印象中好象置身於萬丈高樓的樓頂,周遭是無法依持的天空,奇怪而高遠,眼前紛紛擾擾的塵世,剎時變成了默片時代的電影,毫無聲息。好久,好久悲傷和著巨痛一齊從胸口湧動。在真空般的幻覺結束後,天塌地陷了,清楚地記得那一刻我的眼裡並沒有淚,一點也沒有。可以後的許多個夜晚,我躺在曾留下你的氣息的床上,黑暗中,如同飄浮在天邊海面上的一葉舢板,聽憑著時光如水汽蒸發般地逐漸消逝,心裡空洞而茫然。我的靈魂在濛濛的泛著溼氣的夜空中不停地遊走。這樣的晚夜,回憶你是我心中唯一的充實。多想能輕輕地偎在你的身邊,在呻吟中吻遍你的全身,然後把臉貼在你的乳間,盡情地睡去。那些個夜啊!瑩,你知道我在等你回來嗎?你看我一眼,好嗎?你摸摸我的臉,行嗎?你能再吻吻我充滿淚水的眼睛嗎?
我的一滴淚,重重地落在手下的稿紙上,它傾盡了我作為人的所有尊嚴,打破了我三十幾年人生閱歷的全部原則,它凝聚了我對你深深的眷戀,濃縮了我此生此世的所有情愫。想你是沒有用的,或許我是在想那寒冷的殘冬,我是在想那酷熱的溼夏,我是在想你我相約的一個日子。
但無論如何,在下著雨的夜,我還是願意想起你的臉……
看來,作為一個有著行為責任的成年人,她從來就不後悔自己的感情經歷,作為一個有著判斷取捨能力的社會人,她開始就知道自己將吞下怎樣的苦果。可她還是無奈而悲哀地做了這隻撲火的飛蛾。心甘情願地要這樣愛一次,投入地,奮不顧身地傷一次。瑩是她心靈的慣力,在她馳向情感目標的途中,讓她理智的制動器失靈,是瑩的出現,還是她本身固有的情愫,在那個特定的情境下把理智的閘門開啟了,洪水猛獸般的情感狂潮讓教育的設防,潰不成堤。
她沒辦法阻止自己,就象瑩沒有辦法阻止她愛自己一樣。或許,愛本身就是痛並快樂著的,儘管原本那是一種美好的感情,可失去了文化教育的規範,就必然信馬由韁,四處亂撞,有人可能闖出一派滿園春色,也有人就可能只是老樹、昏鴉了,但這還只是這種現象的表層因素。在我們的調查中,有30%的人認為雖然存在著“異性的相吸、同性的相斥”的自然法則,但對這一群同性戀的人也應抱著理解友善的態度,不應該稱之為“變態,或者病態”,而應該說是“非常態”(這樣說來老百姓口中的“反常”反倒是更科學、更貼切了)。二十一世紀的中國是個逐步走向世界,又逐步被納入世界整體格局的過程,新世紀,更是個世界趨於大同的時代,我們的文化和教育在各個時期也是處於不同形態的交流過程中。西方的許多文化觀念被越來越多的中國人(尤其未婚女性的絕大多數都是年輕人,思想活躍,容易接受新鮮事物)所接愛,雖然舊有的文化根深蒂固,這期間也有過曲折和再度自我封閉的低谷,但從總的趨勢看,文化教育對未婚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