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他才知道,我有多痛!
與我這樣對視了一會兒,他終究還是輕笑了一聲,但笑容中卻並沒有多少愉快:“夫人。”
“……”
“本官今日渡江,的確是來做客的。按理說客隨主便,這也是應該。”
“……”
“但夫人,你對本官,未免太不客氣了些!”
他突然加重語氣,臉色也沉了下來,這一句義正詞嚴的責備,讓我猝不及防,整個人都呆住了。
眼前的他,面色陰沉,襯得那猙獰的傷疤越發可怖。
風捲著帶著腥味的水霧吹到我的臉上,一時間眼前也蒙上了一股霧氣,唯一分明的,只有他憤懣不快的神情,和強壓怒火的眼睛,一分一毫,卻都那麼清楚的映在我的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