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就這點能耐了,你們也別跟我客氣,太客氣我反而會不好意思的。”
“謝謝公子。”
“不用。”
傍晚的時候,那位農家從城裡回來,一臉的感激喜悅,領著一家老小衝著耿同學就跪下了。
“大爺,您這是做什麼呀?”
“小老兒謝謝公子,謝謝公子,您是我們家的大恩人哪。”老農戶顫抖著從懷裡摸出一錠銀子,“這是還債後剩下的,還給公子。”
耿綠琴也不由愣了下,賣的這麼好哇!
“既是送給您的,自然多少都是歸您了,大爺,您收著吧,這過日子哪能不需要銀錢呢。”
“這可讓我們怎麼感謝您啊。”
“不用不用,繼續讓我借住就好,我呀,喜歡黃山這個地方。”
“那行那行……”
話雖然是那樣說,但是耿綠琴自打畫了那幾幅畫就心神不寧,總覺得要出事,所以第三天,她便離開了,悄悄地走,沒跟那戶人家道別。
三月剛過,天還帶著冷意,耿同學便在春寒料峭中乘坐著自己的11號公交車,跋涉在祖國三百年前的大好河川上。
她是多麼地想在一個地方窩到初夏時節再開始遊歷祖國大好河山啊,可是,她是某四的在逃小妾,目前的首要任務是到一個離京城遠的不能再遠的,某四這輩子都不可能踏足的地方去宅著才安全。
但是僱車馬,肯定就會留下線索,有線索就很容易被人追蹤上來,所以儘管11號公交慢是慢了點,但是耿綠琴認為它還是可靠的。
只有一個缺點,那就是太慢!
算來這也小半年了,某四應該是不會找她了吧,畢竟只是一個小妾,連個正經名號都沒有。可是,也不知道為什麼,她的心裡卻老是懸著,總感覺不安心。
對了,就是那個穿越女定律哇——還是黃金的!
耿綠琴對自己說,沒事,忍著吧,只要堅持信仰,主義總是會成功的。
街頭混混,地頭蛇,惡霸任何時代都是有的,古代的色狼更明目張膽一些。
那天,耿綠琴在一個小攤前吃東西,不留神有人將她的帽子給碰掉了,這就現了女兒真身了。
然後碰掉她帽子的地痞還來勁兒了,上來就想調戲這個明顯外地來的女子。
耿同學那本來就是一個野蠻女友的性子,這還了得,想都不待想的,直接一腳就踹過去了。
一腳命中那人的關鍵部位,立時就是一陣慘叫。
“姑奶奶的豆腐你也敢吃,當誰都是軟柿子想捏就捏的嗎?”耿綠琴撿起自己的帽子,重新戴好,氣焰比眼前這三五個街頭混混可囂張多了。
有句俗話說的好: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
混混平時橫,可要真碰上比他們還橫的,那他們也得掂量掂量輕重。
“媽 的,看什麼看,還不給我收拾她。”那個捂著下面的傢伙呲牙咧嘴地說。
然後,這幾個混混徹底知道了啥叫真人不露相。
耿綠琴晃動著自己的手腕,鄙視著地上橫七豎八躺著的幾個混混,忍不住又踹了幾腳上去,“剛才就說了,別TMD這麼不開眼,非得撞了南牆才回頭是吧?”她好歹也打了那麼多年的架,混了那麼多的格鬥訓練班,女子防狼術啥的有多沒少好歹懂點兒。
沒成想,這官混是一家,幾個衙役很快就過來了。
耿綠琴一瞧跟在衙役旁邊的人,明白了,她說好像少了一個呢,敢情找救兵去了。
“當街滋事,跟爺回衙門。”
“果然是官字兩個口,話都由你們說了啊。”耿綠琴忍不住冷哼。
“想拒捕?”兩個衙役刀出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