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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又怎麼樣?”
“反了你了還?”
耿綠琴一看,這兩衙役那是真TMD混帳,這理兒也不可能跟他們講的,那就啥也別說了,跑吧。
於是,耿同學在前面跑,兩個衙役在後面追,耿同學跑的一溜風,衙役追的也不含糊,這三人在大街上那就是一場馬拉松啊。
耿同學一邊跑一邊這個後悔啊,你說她咋就那麼的想不開跟衙役嗆上了呢,給點兒錢不結了,現在給錢也結不了了。這兩衙役也是的,真TMD較真兒,這追起來還沒完了,跑的她是真累,這還是這些日子她鍛煉出來了,要照這身體原本的體能那早被追上了。
其實兩衙役也嘀咕上了,這人真能跑,乾脆不追得了。
可又一想,這都追了三條街了,停了多沒面子,得咧,繼續追吧。
耿綠琴打眼這麼往前一看,媽呀,不太妙,再往前跑可就是城門口了,那有官兵啊,可左右都沒個巷子啥的,這就是天要絕她了……
算鳥,不用跑了,這是前有官兵,後有衙差,前後一堵,她沒處可逃了。
耿同學索性便停了下來,當街這麼一站,掐著小腰等後面氣喘吁吁的兩個衙役追上來。
衙役們追上來,剛想著上來鎖拿人,冷不丁的被人兩腳給踹一邊歇著去了。
“奴才給主子請安,奴才們來遲讓主子受驚了。”兩個侍衛齊刷刷特板地就跪在了耿同學的身前。
耿綠琴當時就傻眼了,下意識地揉著自己的太陽穴,沒第一時間開口。
她不開口,那兩侍衛也就那麼跪著。
“嗯,你們是嚇到我了。”定神之後,耿綠琴幽幽地吐出了這麼一句,“行了,都起吧。”是某四安排在她院子裡的兩侍衛。
這邊衙役被人當街就踹飛了,守衛的官兵那也跑了幾個過來。
兩侍衛特牛叉地把腰牌一亮,官兵灰溜溜地回自己的崗位上去了,那兩個被踹得在地上滾了幾滾的衙役面如土灰地撲跪在耿同學的身前。
耿綠琴也不管啥形象不形象了,兩手插著腰,看著那倆剛才死追著她不放的衙差說:“喂,我說哥倆兒位,你們這官混勾結的也就算了,至於這麼為難我一個女人家嗎?追我四條街,這體力不錯啊。”
兩侍衛在一旁默默淌汗,心說,主子您的體力也不是一般的好,他們比您可喘多了。
“小的們有罪,不知道您是貴人……”
“是呀,平時欺善怕惡的事做多了,所以今天就撞牆了吧?”孃的,害得老孃也跟著撞鬼了。
“……”
兩個衙差不敢多說話,只能一個勁兒磕頭賠罪。
“你們也別磕了,去把剛才調戲本姑娘未遂的那幫人給我抓來。”
兩侍衛在一旁臉一沉,敢調戲他們主子——
耿同學在城門口找了個椅子坐了下來,等著那兩衙役把那幫小混混來抓來,順便喝幾杯茶補充一下流失的水分。
很快,十幾個衙役就推搡著那五六個混混過來,到了跟前,衙役們直接就把他們踹跪下了。
耿綠琴看著,心裡直感嘆,瞧這臉兒翻的吧,真挺快的。
“姑奶奶,您人打也打了,還想怎麼著啊?”那個為首的混混一臉苦瓜色的看某人,心裡那個後悔啊,早知道就不看她是外地人想欺侮了,這下摸魚摸到了大白鯊。
耿綠琴那是一臉的和善啊,特民主地說:“其實,我打了你們也不想怎麼著了,可你們找這兩位官差那是死追著我不放啊,所以得問他們想怎麼著哇。”
耿同學那話一說,先前那兩衙役“撲通”一聲又跪下來。
兩侍衛暗自黑線中,這幾個狼狽的人竟然是他們主子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