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這個男人給我抱起來。”
動物們將解楓情叼起來,苗疆藥師輕輕的在他臉上一碰,解楓情的屍首就整個摔到地上,苗疆藥師還將他當成踏板似的踏過他,不讓自己的腳碰到汙泥。他小心的抱起秋蘺,顯然秋蘺是比解楓情重要多了。黑貂立刻鑽上他的肩膀,又朝著那些兇狠的動物發出幾聲高鳴之後,那些動物就頷首快速的離去了。
眾人全都看得目瞪口呆,而總管見他這麼對待解楓情,怎麼能夠忍受!顧不了這個男人多有本事,竟能叫得動這些兇猛的野獸,他憤怒的奔向前。
“你……你在幹什麼?少爺都死了,你還踩他……”
“誰說他死了的?”苗疆藥師冷冷的一句話讓總管當場怔愣。“若不是秋蘺要活過來得靠他,我倒很想讓他死。他竟把我們苗疆的人弄得這麼悽慘!”
總管大叫了起來:“你是說少爺沒死?但是他沒氣了,大夫都說沒救了。”
“哼,中原全都是些庸俗的大夫,與我要如何相比?走開!”
他說出的話又冷又硬,抱著秋蘺便要離開,總管;連忙要人也抱住解楓情。
藥師不屑地道:“若動了他,就算是請來神仙也救不了;若不動他,大概黃昏時分就會醒來,你們自己斟酌吧。”
他這麼一說,總管又愣住了不敢動,但是又不能讓他就這麼抱著秋蘺離開,他連忙道:“這位公子,我帶你到解家休息好嗎?你若要治秋蘺,也得有地方啊!”
藥師不作聲,總管連忙叫人帶著白髮男人回解家。而苗疆藥師一到解家,要了些乾淨的布巾及水後,就將自己跟秋蘺的屍首鎖在房內;裡面聽不見聲音,誰也不知道他究竟在幹些什麼。
果然如苗疆藥師所言,解楓情於黃昏時分在墓地醒了過來,總管喜極而泣,開心得不顧主僕之分的抱住解楓情。
“少爺,你活過來了,看來那個人不是騙我的,你真的活了!”
解楓情見自己睡在墓地,他愣愣地低聲道:“你說我活過來,難不成我死過嗎?”
總管哭哭啼啼道:“那日你在義莊抱著秋蘺暈死過去,就這麼斷了氣,請大夫來看也沒用,所以我就將你跟秋蘺下葬埋在一起,但是想不到今早來了個白頭髮的男人,他說你沒有死。他本事好高啊!竟能使一些兇惡的動物前來掘土開棺,他把你放到地上,說你黃昏時就會醒來,果然是醒來了……”
一聽到秋蘺的名字,解楓情屏住呼吸問道:“那秋蘺呢?”
總管小聲的回道:“我也不知道,秋蘺被那個白頭髮男人帶回了府裡,那人正在醫治秋蘺呢!”
閒言,解楓情急忙站了起來,掉頭就往解府跑去。
一路狂奔,解楓情回到家中,家裡的僕役看到他全都瞪大了眼睛。現在明明是白天,怎會看到解楓情的鬼魂,每個人都嚇得四處逃竄。
解楓情也不理會他們,徑自往秋蘺以前住的房間跑,他用力的推開房門,只見裡面有一個面容妖媚的白髮男子正將秋蘺扶在腿上,看到他既不驚訝也不恐懼,只是冷冷的看著他。
“出去。”
“秋蘺怎麼了?”解楓情看他將秋蘺抱在腿上,正在抹他的臉,他不知道秋蘺到底怎麼了。
男子不回答他的問題,好像也不屑回答地再次吼道:“我叫你出去!”白髮男人的每一句話都是命令句。
解楓情亟欲知道秋蘺的死活,怎能接受白髮男人的命令,他固執的走進房間。
苗疆藥師別過身去,一道黑影隨即飛起,就落在解楓情的頭上。
苗疆藥師冷道:“我只要挖出他的一隻眼睛就好,留著另外一隻算是給他的警告。”
解楓情看到一隻滿是黑毛的爪子往他眼前伸去,解楓情根本就甩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