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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有些背景,就先放一放或擒回來,若是沒有,你當場割下他的人頭送去魔教。”張泗捷厭煩了他的痛哭不止,巴不得出門避一避,爽快答應一聲出去。

張泗捷趕到江南,三番兩次撲了空,尋他不著,枉費了不少體力,乾脆以逸待勞,自己躲到繁華城中的酒肆內,醉生夢死,順路把此事靠給了洪門朋友潘紹,潘紹正受王次魯重用,能到今天這位置,自然不是笨人,收了人家好處,肯定要格外使勁,潘紹此前是專門抬死人、賣紙幡,攛掇人打官司從中漁利,等他尋到了墨無雙出生地焦殿鎮,連續做了數件偷盜人命大案,均半遮半掩,以死者血跡在粉牆上署上墨無雙,並把案子直接做到州府縣衙裡,大宋國州府作為大案要案通緝墨無雙,墨無雙一時間譭譽參半,痛罵者支持者各半,此刻墨無雙縱有百口也莫辯。

潘紹做了這些頗為得意,返回去向張泗捷邀功,張泗捷讚揚幾句,潘紹不緊不慢等著請賞,自以為不出三月,自有大宋官府替他捉拿了墨無雙,不料半年後仍無訊息,受了張泗捷譏諷,惱羞成怒,一日出去,潘紹在集市上看見一小廝與捉拿圖影畫的墨無雙頗神似,追蹤到郊外,不容分說捆縛起來,綁回客棧,天天鞭打辱罵,再者稍有不順心就拷打折磨這小廝。閒來無事心中煩悶更是要拷打小廝一遭,自己用帶刺毛竹做了竹帽子一頂,扣在小廝頭上,潘紹常拿他取樂,讓人從兩旁拉緊,毛竹刺入小廝頭腦中,鮮血淋漓,小廝吃罪不起,不知犯了何罪,胡言亂語不休,直至痛昏過去。

潘紹手段極其毒辣,凡是觸犯他的皆無好下場,洪門人所共知,眾師兄弟都防他一些,街坊鄰居知情者無不腿打顫,他把人綁回捆在木樁上用刀練刺殺,活剖出心髒,美名其曰“掏心破拉子”。東院大師兄冷子凝常邀他一起切磋武功,在圈內放置一人,兩邊拳腳相加,等中間那人被揍得滿臉腫脹光亮,頭比斗大,倆人腿腳也活絡開了,緊接著再演示一番拳腳功夫,最後再各自補上一劍,只聽劍只清脆相擊,恰好穿膛而過,稱作“對射”,若是兩人殺的起勁,那人被劈成碎塊,又稱“頻射”。他與西風關係最好,兩人互為犄角之勢,因行事隱蔽,瞞過了師父,此時潘紹藉口江湖恩怨,潛殺了不少知道他們底細之人。

張泗捷聞聲而見,覺得無趣,制止潘紹的折騰,訓斥一番,心中盤算,若魔教逼迫的緊,不妨把小廝的頭顱砍下送去魔域,血肉模糊一團,諒他人也看的不仔細,能交差就好,自己魔域也不會染上麻煩。

同時,魔教派人已在北國秘密通緝,墨無雙縱然有天大本事,怕也難逃出這三層羅網。只是他們都算計錯了,墨無雙此刻不在中原,而是遠在西域,天山赤履宮宮主雖未奪陰陽令,卻打死打傷六名魔教的魔君,讓魔教聞風喪膽,咬牙切齒,言道此仇不報,難出這口惡氣,若強行出征西域,怕路途遙遠,勝算渺茫。

年僅十七的墨無雙被魔教緝拿,聽見風聲,自知不能再隱藏在玄陽宮,給道兄弟們引來災禍,星夜不寐走出芙蓉崖,沿途聽老江湖議論赤履宮宮主,此前打敗過魔教七大魔君,武功遠在玄陽真人之上,心中大喜,連夜趕往西域拜赤履宮宮主為師,從敦煌再往西,就陷入茫茫戈壁沙漠中,廣袤沙漠無邊無垠,無有道路,北風呼嘯,風沙遮蔽天地,無休無止,他置身其中一時陷入困頓。

經歷數次三番蜃樓幻影,精疲力竭的墨無雙最後仰天栽倒在沙漠中,大叫:“天亡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