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慕夜澈談這種事。
“咖啡誰給他們買的?”慕夜澈對此事卻很感興起,起身走到落地窗邊站著了,凝望著窗外,眯眸而笑,“你當時只是看到他們倆坐車上,後座有沒有人都沒有看到,便讓古傲這個外人和滕母去興師問罪!你一步步的往葉素素的陷阱裡跳,讓別的男人來插手你的事,讓她歡笑,讓自己猜疑,然後走到今天這一步,也算是不出人所料!“
“可他接連兩次的在電話裡騙我在市政府上班!”黛藺也站起了身,不明白慕夜澈為什麼要堅持與她翻舊賬,“他出公差而已,為什麼要撒謊?!
“那如果他告訴你,他在出公差,葉素素也隨行了,你會怎麼想?“慕夜澈扭過頭,無奈看著她,“葉素素是有備而來,可以利用職務之便,在市政府做任何曖昧的事,搭他的車,進他的辦公室,而你身為他的枕邊人,而且還是一個不被人認識的枕邊人,更應該讓他把你弄進市政府,與白衣葉素素面對面的周旋,撕下她的假面具!不應該讓古傲為你強出頭,去市政府與滕睿哲僵持,因為古傲是他的情敵,只會越添越亂,讓兩個人的事變成四個人的事!”
黛藺深吸一口氣,笑了笑:“那後來呢?結果是什麼,你不看到了嗎。
“我的確看到了。”慕夜澈轉過身,緩緩朝她走來,用手輕輕捧起她的臉,“在沒有與葉素素正式交鋒之前,這都不叫結果口你這段感情之所以失敗,是因為你都是在讓外人插手,藉由外人的口知道事情的發展,知道他沒有來看你,而自己卻在逃避,甘心認輸。所以今天你有沒有看到自己身上的錯誤,避免讓自己以後的感情重蹈覆撒?”
“你是說,我沒有在第一時間與他及時溝通,才導致今天的局面,越走越遠?”黛藺仰頭望著他,清秀的臉蛋泛著熟透了的蜜桃的紅暈,卻微微透著白,“同時你也是在告訴我,他今天之所以還這樣插手我的事,是因為我們根本沒有把事情徹底解決清楚,逃避並不是辦法?“
“對,你失敗了,但你要知道你失敗在哪裡,這樣心結才能解開口葉素素至今糾纏不休,那你就要直面以對,與她面對面交錦。”他撫撫她的滑順的髮絲,壓過她潔白的額頭,輕輕印上一吻,“小叔這樣罵你,是不是比你在外面胡亂吼叫一番要來得解氣?現在外面到處是敵人,你這樣貿然跑出去,只會招來另一場災難,讓他們知道我們沉不住氣口我們現在回房睡覺,明天去醫院看望滕母。”
他再吻吻黛藺的眼睛,牽過她柔軟的素手往房裡走,發現兩個被冷落的寶寶躺在床上早已哭成了淚人兒,兩條白胖胖的腿兒使勁踢動,清脆細嫩響亮的哭聲差一點掀掉屋頂。
於是這個晚上,他們又用了一個小時的時間哄孩子,用三個小時的時間睡覺,再用半個小時的時間再哄孩子,折騰到天明。
第二天,風平浪靜,秋陽高照。兩個寶寶被放在童車裡,被媽咪帶著去醫院見滕伯母了。
滕母早被搶救了過來,躺在加護病房裡,靜靜看著站在床邊的滕睿哲。滕睿哲則沒有說話,冷冷盯著母親,不像子與母,反而像一對陌生人,讓病房裡的空氣更加凝重。
“睿哲,我沒事了,你去上班吧。”末了,滕母嘶啞出聲,閉上眼睛準備睡一覺,“以後我會注意一些的,不會再貿然的給陌生人開門,讓他們進黛藺的房子。”
滕睿哲冰冷的面部表情這才起了變化,掃了母親蒼白的臉龐一眼,“有人知道你每天給黛藺送月子湯,所以才選擇在湯裡下毒。如果這次不是你先試湯,當場毒發身亡的人可能是三個人!你太粗心大意了!”
滕母蒼白的臉上閃過愧疚,沉默了半晌,才啞聲道:“睿哲,葉素素呢?她是不是還在我們家住著?”
滕睿哲見她提及葉素素,收住轉身往外走的步伐,旋過高大的身軀,一雙冷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