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還努力的讓自己保持最後一點點理智,不至於現在就衝下床去殺了他,我不斷的告訴自己,如今的我是血娘子了,舉手投足一個些微的用力不到,就有可能殺死一個人,而我還不想失控如斯,所以他最好立即從我面前消失!
然而不知是春藥發作到難以忍耐的地步,還是被我那一扔,傷到了哪裡,在地板上蠕動了兩下後的水離憂,不多時便一動不動了!
我翻過身子,重新躺好,也不理他,那是他自找的,就算是死了,我也不會同情他半分。
然而翻轉了好幾下,終究是再睡不著了,惱怒的起了身,來到他的身邊,輕輕用腳尖一踮,把他趴在地上的身子給翻轉了過來,這一看,我也大吃一驚。
他分明已經暈過去了,那兩片薄而優美的雙唇,不知何時已被他咬的血淋淋的了,嘴角更是流出血跡來,而雙手卻依舊呈握拳狀態的緊緊的放在他自己的身體兩側,之前因為給我磕頭而磕破的額頭,此刻也黑青一片,還透著乾涸的血跡,整張臉結合在一起,哪裡還有半分人樣?簡直就如同死人差不多了!
我雖有些恨他,卻也並不想他死,如今見他這副模樣,心下惱意早就去了大半,這孩子也委實倔強,他明明喝了春藥,卻不肯向我求歡,連帶藥效發作,他竟然連自己撫慰都不曾,情願咬破雙唇忍受那春藥折磨,真是何苦來著,這般大的人了,若說連自慰都不會,也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還是他有意如此折磨他自己?
我本是打定主意不管他死活的,卻還是彎腰低頭抱起了他的身子,虧得我是練武之人,否則別看他瘦,身子骨卻也是不輕的,一個男人該有的分量,他可是半點都不少。
把他放回床上,翻了翻他的眼皮,知道他是經受不住春藥的劇烈折磨,所以暈闕過去了,不過似他這般的硬抵藥性,對身子卻是損傷極大的,且春藥的藥效若不及時發洩出來,也會落下後遺症。
我看了看這昏迷中都咬著下唇的男子,心中倏地升起一股無力感,卻也同時有了幾分佩服,這般情況下還能忍著人,還真不是一般人,血娘子啊血娘子,你看看你都給我留下了什麼樣的爛攤子啊!盡是些倔苗子扔給我了!
也管不得丟臉不丟臉了,人都暈過去了,總不能讓他就這麼暈到天亮,到那時,怕真是來不及了!
我輕輕的覆上他的唇,一股濃郁的血腥味讓我皺起了眉頭,然而此刻也沒別的辦法,少不得得讓他先放鬆身子,好讓我幫他把藥性給發洩出來。
輕輕的添吻著他的唇,一手也輕柔的撫摩著他的身體,另一手則試圖讓他放鬆緊握著的拳頭,舌間用力的挑動著他的牙,好讓他鬆開被他自己摧殘的殘不忍睹的唇。
他的人雖是昏迷的,但是被春藥浸淫了的身子,卻還是本能的對我的撫摸有了反應,似乎感覺到了幾分舒適,那雙拳也漸漸有了幾分放鬆,緊咬著唇的牙齒也有了幾分鬆口的跡象,我心中一喜,手上的力道也加重了幾分,圍繞著他胸前的兩個紅點點,不斷的給予刺激。
果然他的身子在我的手下,開始呈現幾分緊崩的痙攣,與之前他因抵抗藥性產生的僵硬又自是不同的,我便知道他人已經放鬆下來了,便也離開他的唇,專心的把手探到他的下身,握住那早已經亢奮的高昂。
之前他已經硬憋了許久了,我知道不宜動作太猛烈,否則便會傷他的身了,是以,初開始,只是輕柔的上下撫摸兩下,然後再稍稍加重力道,卻沒有加快速度的上下摩擦著。
暈迷中的他從口裡無意識的發出幾聲低吟之聲,聽不出是舒服還是難受,我卻知道他此時是沒有什麼意識的,自己也少了幾分尷尬,長這麼大,還是頭一次這般為男人做這種事情,哎!真是劫數!
誰叫自己那日嘴賤,竟然說了要他侍寢之言,結果倒好,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