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麼?不過就是幫忙客串一天伴遊罷了,除此之外,什麼意思都沒有!”
不過如果讓玫瑰知道好好的慈善義舉被她形容成“伴遊”。一定會狠狠海K她幾記爆栗子的。
五分鐘後,春喜揹著米色小揹包,心情複雜地走出了臥房。
聽見聲響抬頭的韓拓有絲驚異。
“你已經好了?”就他所知,女人要出門都得化妝打理很久嗎?
至少他的小香香就是。
“我又不是要出去登臺作秀,穿這樣就可以了。”她話講完了才透著心虛,“還是……要穿隆重一點嗎?”
他看起來那麼英俊高貴、品味卓越的樣子,一定很討厭她穿得俗巴巴,跟要上菜市場沒兩樣。
“我覺得你這樣好,”他眼底有掩不住的滿意和贊同,“雖然很簡單,但是樸實清爽,很適合女孩子。”
她皺皺鼻端,他的讚美好像是在形容某一種牌子的清香劑。唉,算了,反正她也知道自己再怎打扮也沒有辦法變成像玫瑰那麼動人的美女。
“我們可以走了吧?”她斜睨著他。
“你想去哪裡?”他客氣地詢問。
“客隨主便。”她聳聳肩,站在高大的他身畔,情不自禁有些害羞起來,不過她的表情還是很鎮定。
約會……她今天要跟他約一整天的會耶。
春喜努力控制自己拚命想要往上揚的嘴角,不斷告誡自己,他是個性情反覆的有錢人,而且他的目的是玫瑰,跟她一滴滴關係都沒有。
“好,看望你喜歡博物館。”他認真地道,拉開大門。
博……博物館?
“最近展出三疊紀的恐龍化石,我一直想找機會去看。”
恐……龍?
她張大了嘴巴。
從震愕中醒來,坐進寶士車裡的春喜突然哈哈大笑。
甫坐入駕駛座的韓拓怔了一怔,狐疑地望著她。
“怎麼了?”
“哈哈哈……”
他遇過更糟的約會,但是還不曾有女人一坐上車就笑得搖頭晃腦、猛拍大腿的。
“去博物館看恐龍化石?”她的額頭抵著玻璃狂笑,一不小心笑太用力還去敲到,“哈哈哈……噢!”
“當心。”他本能地伸過大手來幫她揉了揉額角,皺著眉認真地問:“我說錯什麼嗎?”
她又是痛得齜牙咧嘴又想笑,可是當他手心溫熱地在肌膚上輕揉開來時,她的心底情不自禁泛起了點點的悸動和戰怵……
春喜的臉蛋悄悄紅了起來,不過她立刻就將之歸罪於車內的暖氣使然。
她吞了口口水,笑意盪漾,“我現在知道玫瑰為什麼不肯跟你約會了。”
他深深地凝視著她,眼底掠過恍然大悟,“原來如此。”
她驚覺到自己說漏嘴了,連忙解釋,“不是啦,我的意思是……是玫瑰……玫瑰……”
慘了,她該怎麼說?
“她就因為這樣才躲避見面?我一點也不覺得驚訝。”出乎春喜的意料,沒想到他一點都不生氣,也沒有氣餒失望的神情,反面一臉早已習慣的樣子。
她愧疚得要命,又是同情又是抱歉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韓拓反倒訝異了起來,“你為什麼要跟我道歉?”
“都是我,請話太直接傷到你的自尊心了。”
“你放心,我一向是出了名的沒神經。”他自嘲。
她怔怔地望著他,不確定他是不是在請笑話,不過氣還是輕鬆了不少。
“其實你很好,沒有她們說的那麼糟。”她積極幫他打氣。
他奇異地瞥了她一眼。這個小女人真的以為他受傷了,拚命想要安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