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安下令。
“大……大少爺,非常抱歉。”春桃吃了一驚:“老太爺下有嚴令,任何人不能擅自開啟室門,小婢……”
“喲!春桃,你可是真盡責哪!”門縫中傳出靈狐怪異的語音:“還有夏荷,你的忠心也委實令人肅然起敬呢!你們兩人好辛苦悶啊!熬了半夜一定很累了。你們看看門上的鎖,仔細看,看清楚些,看是不是三斤的小將軍,告訴我好不好?”
“是的,是小將軍,三斤小將軍。”春桃柔聲細語地說。
兩女的目光,果真凝視著那把不算小的鐵鎖。
“你們一定帶了鑰匙。”
“是的。”
“試試看,你一定能開。”
“好的。”
“哦!很容易開是不是。好,拉開栓扣,輕一點。”
當沉重的鐵葉室門拉開時,兩侍女站在門外傻楞地膜目直視,臉上居然有傻傻的笑意,似乎覺得開鎖拉門很有趣,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麼事。
宋懷安一閃而出,迅捷地摘下一名詩女的劍。
靈狐跟在後面,美麗的面龐殺氣騰騰,雙目冷電四射,一把奪過另一個侍女的劍,反手一劍揮出。
侍女應劍便倒,一聲未出便已了帳。
宋懷安毫不遲疑地,一劍將另一茫然的侍女劈翻。
“殺出去!”靈狐向宋懷安冷冷地下令。
“殺出去!”宋懷安又變成了應聲蟲,長劍一揮,大踏步領先便走。
身後的華麗臥房火光跳動,帳慢開始燃燒,濃煙瀰漫,火舌疾升。
這種石牆所建的房舍,單間起火不易波及鄰房,但靈狐早有打算,利用燈籠放火,只要看到可以利用作為燃燒的物品,便一一加以毀壞、點燃。
進入主房舍的居所,不再有防火的隔牆,更是縱火的好地方。
兩隻劍搶人內堂,兩名警衛看到羅衣勝雪的靈狐,不由大吃一驚!
“大少爺……”一名大漢急叫。
宋懷安飛掠而上,劍發如狂風,一劍貴人大漢的心坎要害。
靈狐更快,閃電似的超越,把另一名警衛刺倒,立即踢開一座房門,先斃了床上的兩個男女,立即放火疾退而出,搶向另一座內房,
大漢的叫聲,引起另一處廂房走道盡頭的警衛注意,搶過這一面察看,恰好看到靈狐從煙火已起的房中衝出。
警鐘聲大鳴,宅中大亂。
宋懷安領先沿通道疾衝,立即猛撲從對面現身的兩名大漢。
“哎……呀!大少爺,你幹什麼……啊……”一名大漢倉卒間驚恐地閃避,忘了反擊,閃過第三劍,卻被第四劍貫脅穿肋。
一條著火的房門簾,兜頭蓋住了另一個警衛的頭臉,背部倒撞在牆上,靈狐的劍無情地貫入腹部。
梯口白影乍現,上面門樓的宋懷民正在急涼而下。
“是你這妖婦……”宋懷民駭然驚叫。
靈狐一掌拍向梯欄,梯欄應掌崩塌。
宋懷民飛躍而起,避免被崩塌的梯欄砸中,同時凌空猛撲下面的靈狐,身劍合一凌厲萬分。
“好!不愧稱滿天飛的兒子。”靈狐大聲喝采,側掠兩丈,將左手火焰熊熊黑煙飛騰的大布團,往一間暗室中一拋。
青影從另一面衝到,接任了飛撲而下的宋懷民,錚一聲暴響,火星飛濺,雙劍勁道相當,各向側方震飄。
“大哥!你……”飄落的宋懷民狂叫:“你竟幫助妖婦……”
宋懷安勢如瘋虎,衝上劍發羿射九日,一口氣攻了九劍,以排山倒海的聲勢,把乃弟逼得手忙腳亂,封住了八劍,第九劍割破了右肩外側的三角肌,皮破血流。
這一劍引發了宋懷民的野性,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