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多了不知多少年的歷練,你一個孩子——”
倏忽,她的臉被轉向他,對上他翡翠綠的眼,清澄純粹,這是一雙少年的眼,本當神采飛揚或意氣風發,卻由始至終地,淡漠而無情。
哪怕是在跟她鬧脾氣的時候,也是毫無波瀾,好像這人世沒什麼值得他在意。
顧家琪想起初見,那個冷冷酷酷又有心眼的冷宮小專家,為了尋找一個和他命運相同被人拋棄遭遇不幸的伴,他救了她。
“我不是孩子。我現在是男人。”他異常堅持地說道。
這傢伙,她忍不住笑,探頭咬住他的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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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絲疑色閃過平靜發綠的湖面,司馬昶想說話,顧家琪捧住他的臉,吻住他微涼發軟的唇,他沒有動,因為顧家琪不准他動。
他很聽話,任由她擺佈。當顧家琪停下來要退開的時候,他猛地摟抱住她。勁道之重近乎折斷她的腰,他和她激烈地交換唇齒間的香甜,他的手掌在她柔軟芳香的身上揉捏,分開她曲起的腿,讓它們環著他,另一隻大掌按住她的臀部,緊緊地靠著他的下身。
他把她壓在身下,卻沒有剝開她的衣服。
這已足夠讓人血脈賁張銷魂蝕骨了。
司馬昶死死地控制自己,在顧家琪頭頂氣息不穩地說道:“我送你回去。”
“好,有事明天說。”顧家琪聲音暗啞地回道,讓他不要急,慢慢深呼吸,再退開。
他移開時手掌不小心撫過微挺的小胸脯,顧家琪無法自制地呻吟一聲,頓時燃燒起他的全部慾念,他把她壓在床角,像記不魘足的猛獸吮吸舔弄她的唇舌,隔著綾羅不停撫摸她的身體,探索芳香的奧秘。
“停、停下,”顧家琪聲音細碎地叫止,反而刺激到對方,他的手探進她的裡衣內,腰帶的鬆解再也擋不住最後的慾望。
枯一回 鞦韆院落簾幕重 亂點鴛鴦(四)
顧家琪疼得全身繃成一根弦,筋脈肌肉好似要撕裂,冷汗像雨珠一樣冒出,很快溼透她的裡衣。她的手指尖緊緊扣著他的腰間肉,恨不能掐死這貨。
司馬昶慌了手腳,匆忙退出,胡亂地用披風裹好人,抱著人匆匆趕到自己院落,把人放進溫泉池裡。舒適的水溫緩和了痛楚,顧家琪惡狠狠地剮了他一眼,接過藥膏自己塗抹。
犯大錯的少年不知所措地看著她,期期艾艾地想知道她是不是生病,或者被人打傷。因為上次都很和諧的。
顧家琪咬牙恨恨地捏拳打池水,上次,上次能一樣嗎?
“你、你別生氣,我、我再也不碰你了。”司馬昶連忙保證。
顧家琪哼聲,瞟他一眼,在某處停下。個杯具的,她為什麼要給這小子上第一課。她磨下牙,道:“下來。”
司馬昶小心翼翼地下水,離她三尺遠,生怕碰到她讓她再痛暈。顧家琪淌過水,靠近,司馬昶害怕地倒退,並道:“你、你、我、我會弄傷你的。”
顧家琪嗤聲,把人逼到池角,司馬昶退無可退,只得任由她為所欲為了。顧家琪抓住他的下體,草草幫他捋了幾下,小傢伙沒怎麼堅持就軟了,然後又翹起。她恨地扔開:“自己弄。”
不說自己動手和女人撫慰兩者舒適度的天大區別,就是從司馬昶本人來說,他所知的男女性事都是女人侍候他,要不然,也做不出差點弄死顧家琪的蠻事來。
他可不知道自己怎麼弄,司馬昶用眼神控訴她的不人道,倒也乖覺地知道這時候不能硬來。
他緊緊貼著她,她游到哪兒,他跟哪兒。
顧家琪給他弄得煩了,潑水趕人。
兩人在水裡,顧家琪身上的春衫本就半解,水一浸幾近半透明,曲線畢露,暗香誘人。正常男人碰到這事都要慾火焚身,司馬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