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沒有假期才對呀!”我們考試提前,高考可是按時進行。
沈竹君立刻白了我一眼,然後沒好氣地說道:“你才發現我沒去上學啊!你不覺得晚了點兒嗎?在你進行緊張複習的時候,我就已經沒有再上學了。我們學校放了半個月的假,讓自己複習,這你都不知道,還上學的人呢!”說著也不看我一眼,轉身進屋複習去了。
這又讓人覺得臉上發熱,畢竟對沈竹君確實沒有太關心,當初忙著考試。之後忙著和張娜娜玩兒,怎麼能想到他們居然在高考之前還放假呢!不過這樣也好,至少可以讓學生放鬆精神,免得臨場太緊張不能好好發揮水平。
看我有些尷尬,這時又是沈竹君的父親出來打圓場。他看著沈竹君的背影,有些唏噓地笑著說道:“昭華啊,你別生君君的氣,自從她媽媽去世以後,我對她慣的比較厲害。於是她就變成這樣了,如果不是你和她年齡差不多,她還真沒有一個同齡朋友呢!”說著再次用很奇異地眼神兒看了看我。讓人不免覺得心驚膽顫。
不過聽了他的話,多少還有點兒疑惑,認識沈竹君這麼久,一直髮現她也是個開朗的女孩兒,怎麼至於連個要好的同性朋友都沒有呢!不過話沒有說出來,而且對於沈竹君對我的態度已經習慣了,覺得她那樣也很好,雖然有時候邪惡了一點兒。卻比較直率。
聽沈竹君的父親說讓別在意,也只能笑了笑回答道:“伯父放心了,從來沒有怪她的意思,她說地沒錯兒,我確實是有點兒不太像學生。什麼事情都不知道,做人還真是有點兒失敗。”說著有點自嘲地接著說道:“而且我的成績可比竹君要差的遠了。還真不知道以後能不能考上個好大學呢!”
沈竹君的父親人老成精,自然知道在這個話題上,和我們是沒有什麼好說的,於是立即言歸正傳地問道:“對了,你剛剛不是有事兒要對我說嗎?現在說吧,我們爺倆兒自從那天之後就一直也沒有聚聚,好多事情都沒有聊過呢!”
聽他這樣說話,我才從他那個教授的形象中走出來,他本來長得就斯文,而且還是一副教授打扮,更加上說話斯文,很容易讓人錯覺他就是個知識份子,總是給人一種距離感,大概是文人多數給人這種感覺吧。
現在他這樣親切的說話,讓人立刻也舒服了不少,也就少了不少顧忌,於是又隨口笑著問道:“伯父最近好像應該是春風得意的很啊!黑街的事情處理地怎麼樣了,應該都利索了吧?我對這方面沒有什麼經驗,不能幫忙了。”
沈竹君的父親曾經想要邀請我和他一起混黑道兒,可是最終還是拒絕了,只是答應給他適當的幫助而已,現在自然也不會重新拉我入夥地,聽我問起來,立即給我講著這些天發生的事情,雖然只是幾天,還真有點兒事情。
沈竹君的父親和笑面虎在當天就消滅了鱷魚的勢力,雖然不是一帆風順,經過了一場惡戰,可是最後也算成果喜人,讓兩個人的勢力幾乎倍增,然後又與黑龍的殘存勢力最後進行的場鬥爭,儘管黑龍剩餘的人不少,可是因為黑龍地死而群龍無首,自然不是兩個人聯合的對手,於是也被他們掐死在黑街,不是被吸收就是被除掉了。
最終的結果就是沈竹君的父親在黑街一家獨大,雖然笑面虎的勢力已經大了不少,卻由於對沈竹君地父親很忠臣,把大部分勢力交給了沈竹君的父親,他還是經營自己地迪廳,這也是他聰明之處,一山不容二虎,如果他和沈竹君的父親勢力相差不多,可是難免第二次內訌,這就是他這種頭腦精明的人所不願意的了。
而那些如梁伯之類的老頭兒們,根本不能阻擋大勢,在沈竹君的父親和笑面虎的威脅利誘之下,都已經相繼洗手歸隱,抱著自己上輩子的積蓄和老部下,找個安全的地方安享晚年去了,這也是沈竹君的父親和笑面虎厚道,不然這些人都會駕鶴西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