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姑娘是何人,你可知曉?”
事關他兒子清白,他如何不急?
劉大郎想了想,搖頭道,“我如何認識那兩個姑娘,她們一主一僕……那姑娘定是哪家大戶官家姑娘,雖然頭帶緯紗帽,那身上衣服不是尋常人家所有的。”
劉尚書當下又想給劉大郎一個爆慄,京中全是官家,沒有千家也有百多家,怎麼找!
正說著,席善急急忙忙的跑進來:“殿下,驛館的人來報,大理國段使者在半個時辰前,死了。”
這下,太子沒心思吃早膳了,丟下筷子,騰一下站起來,目光犀利的向地下一臉懵逼的劉大郎掃過去:“你昨日清楚記得,那使者出和悅樓時還好好的?”
劉大郎也嚇飛了,連忙道:“真的還好好的!我可以對天發誓!”
一個國家的使者死在大昭的京中,這性質便全完不同了,打人時還能理直氣壯的說,雙方熱血方剛年紀難免有摩擦,可兩國邦交,死了一個使者,這使者若在大理國舉足輕重,能挑起兩國戰爭都不無可能!
大理寺卿亦知這事兒的嚴重性,立即道:“下官這就親自去驛館走一趟!”
玉珩伸手一阻林幕,幾步走到劉大郎面前:“現下,你想不起來也得想起來,那大理使者與鬥毆時可有什麼不妥之處!事無鉅細,全數給本宮想清楚了!”
……
太子妃不知書房中的暗流湧動,她堪堪在房中獨自用了早膳,二門的人過來稟告說“文瑞縣主來了。”
“縣主親自來的?”季雲流微微詫異,“快去請進來!”
說著讓夏汐備了一條斗篷,捧了手爐就親自去二門處迎人。
文瑞縣主在季四滿月宴都沒有過去,這次怎麼會親自來這兒找她?難道是同玉珩書房中商討的大理使者有關?
季雲流想到此處,伸出手指掐了一卦,得了個“赤口”。
赤口,有不吉、驚恐、兇險、口舌是非之含義。
果然大理使者來京中不是件喜事。
季雲流坐上轎子還未到二門處,那邊轎伕已經把文瑞縣主也接進來了,她一路掀著簾子,這會兒看見季雲流轎子,立即喊了停轎,快步下了轎子,顧不得地上大雪,噗嗤噗嗤踩過來,見季雲流掀開轎簾,立即喊道:“太子妃娘娘,劉家大郎是為了我才打傷的那大理使者的,這事兒不能全全責怪劉家大郎!”
天空大雪飛揚,文瑞縣主連件斗篷都未披,顯然是聽了訊息就匆匆趕過來了。
季雲流瞧著她單薄的模樣,連忙將人抓進自己的轎子中:“這麼冷的天,你也不多穿一件就過來,就算擔心也該顧好了自個兒呀!七爺又不是暴君,哪裡會因一個傷人就當場處死劉家大郎了……”
她話剛說完,九娘匆匆從外院過來,見季雲流正好在,用上武功半飛半掠過來道:“娘娘,門房那邊的人剛剛傳來訊息,在驛館的大理使者死了!”
“什麼!”文瑞縣主當場失了禮數,叫起來,“他、他怎麼死了!”不可能,劉大郎明明好像還打不過人家,還是劉大郎被那大理使者揍的滿地找牙而已呀!
季雲流臉色一沉,問九娘:“這事兒太子也知曉了?”
“正是,”九娘道,“席善適才說,太子只怕等會兒會親自去驛館走一趟。”
季雲流看文瑞一眼:“你先去告訴太子,就說文瑞縣主來了,她可能知曉這案子的一些相關事情,我與縣主在岫巖院的南書房中等他。”
第四四四章 死了個使者
玉珩聽了席善稟告時,他正欲起身往驛館去,聽席善如此這般一說,他目光移到劉大郎身上:“昨日被你英雄救美的女子尋到了,你且跟我一道去對一對口供。”
這會兒謝三少亦已經丟下糯米飯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