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員正坐在富貴對面,想聽他講那場在祖國西南的那場風雲對決呢,可陳富貴就說了一句話“我勝,他敗!”,將這位大佬頂的半天沒說出一句話,知道從陳富貴嘴裡聽不上那場東北虎vs藏獒的精彩對決,也不以為意反而眼裡滿是讚賞的說道:“給你三天時間,出去處理掉你的一切事情,回南京軍區總司令部報道,準備訓練一群新兵蛋子。“
陳富貴始終不會開車,他最終還是選擇了坐公交車回到玄武湖那邊,一路上被像看外星人一樣觀看,可他的臉色始終沒有過哪怕丁點的變化。
而陳浮生的奧迪a4也剛到樓下,兩兄弟對視了有足足五分鐘,然後陳富貴看著弟弟道:“我昨天被調回南京任職了。”說完這句話就不再說話,而陳浮生看著哥哥沒有說話,然後轉身上樓。誰也不知道在轉過頭的一瞬間陳浮生的眼睛通紅。
回到家裡後,看著簡單卻一塵不染的家,陳浮生心裡的那絲苦澀又蔓延到全身。而將近兩米個頭,塊頭極大的陳富貴看著自己的弟弟卻也說不出任何安慰的話語,在自己的弟弟面前陳富貴沒有了對峙南京軍區司令員的傲氣,也隱藏了那份單挑藏獒的鋒利,留在陳浮生面前的只有哥哥對弟弟的那一份深深的關切。
陳浮生把西裝都脫到地上,然後只穿著一件背心跟大褲衩坐到了地上,對著陳富貴道:“你怎麼會跑到南京任職啊,不是在西藏帶新兵嗎?”
陳富貴隨之也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說道:“兩位將軍打賭,然後其中一位贏了,答應了我一個條件,我就跑到南京來了。”陳浮生繼續問道:“怎麼回事,說說。”
陳浮生能從富貴嘴裡聽到那場至今還在西藏被愈傳愈烈的對決嗎?
第一卷 那一刻,鐵骨柔情 第五章 奪妻
?陳富貴只說了一句“我把一個大學生連隊帶成了西藏軍區首屈一指的連隊,在我極力要求之下就調到南京來任職了。 ”陳浮生沒有再說話,他知道富貴是為了他才來南京的,這種瞭解深深的印在了他的血液裡,這是一種不能用任何語言來形容的感情。
陳浮生把頭深深的埋進了雙腿之間,不讓任何人看到他撕心裂肺的內心,陳富貴也沒有再說什麼。一世人,兩兄弟,血濃於水的親情在這不到100平米的房間裡蔓延的到處都是。
“老婆老婆我愛你”很俗氣的鈴聲響起,陳浮生低著頭從兜裡掏出電話,電話那頭傳來一個陌生的聲音道:“陳浮生,我李夸父,我想我們需要見面談談。”沒有任何疑問,他雖然沒有見過李夸父其人,但種種事蹟早已經聽的耳朵都起了老繭,踩魏端公,16歲的魏冬蟲因為他離家出走,單槍匹馬到北京找這個奇男子等等一系列。
可是陳浮生詫異的是他找自己幹什麼,兩人好像沒有任何交集,他到現在為止都還不知道曹蒹葭從小指腹為婚的就是這位極其牛叉的人物。所有的思緒在一瞬間飄過,陳浮生問道:“時間?地點?”
電話那頭的聲音沒有任何波動的道:“現在,金陵飯店。”
陳浮生緩緩轉過頭對著富貴道:“我得出去一趟,你是先回南京軍區還是?”陳富貴搖了搖頭道:“我有三天的假期,我後天回總部報道,你有事你先忙,我去醫院看看孩子。”
陳浮生開著他那輛現在在南京城也算是一道靚麗風景線的a4到了金陵飯店,沒有帶任何人。
在金陵飯店的餐廳裡見到了一個氣質溫潤如玉,身形修長的年輕人,陳浮生的直覺告訴他這就是那個傳奇男人,李夸父一襲白衣,那身白衣好像從來都不會沾染一點灰塵似的,要在陳二狗的眼裡這就是傳說中那種絕塵飄逸的人物,看著這種只能在傳說中見到的人物,現在的陳浮生出奇的沒有任何表情。沒有羨慕,沒有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