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午,這房間是你自己裝修的嗎?”
商甲午叼著一根菸,站在落地窗前,聳了聳肩道:“不是,一個女人給我弄的。”
“哦……”李婷婷眼裡閃過一絲黯然,她知道商甲午這樣的男人肯定不可能沒有女人,只是這種情緒還是沒來由的從她大腦中經過。嘴角扯起一抹自嘲的笑容喃喃自語道:“就是個一ye情而已,你當初不是不圖人傢什麼嗎。”商甲午似乎知道李婷婷在想什麼,淡淡的道:“你我就是玩玩,不過以後你可以隨便來這邊住,我心裡確實有一個女人,不過我想我是沒機會了。”
李婷婷沉默不語,她不知道該說什麼,讓商甲午也沒機會的女人那該多優秀?肯定不是自己這種的,甩了甩腦袋,露出一個笑容道:“我不會纏著你的,就是看你符合我的審美,也對胃口,玩玩就好!”商甲午點了點頭,不以為意的道:“我去洗澡,你要不要一起來?”說完走向浴室,李婷婷小腦袋裡想啊想,掙扎啊掙扎,最終還是一步一步慢慢挪向浴室,走進浴室的商甲午撇了撇嘴,露出一個邪惡的笑容。
鴛鴦浴,浴室,臥室,客廳,幾乎整個房間都是兩人的戰場,200平米的房間裡,散發著一股糜爛的味道。還真有那麼點春宵一刻值千金,絕知此事要躬行的味道。不過這種味道也只有房間裡的人才能體會到,兩個字,香豔!大戰過後,商甲午臨睡前對著李婷婷道:“明天早上不要出門,等我走了之後你再走!”說完沉沉睡去,李婷婷臉頰泛紅,嘴角微笑,喃喃自語道:“這就足夠了,等明天早上一起吃個早餐之後我們估計就各奔東西了。”她不知道的是因為她這麼簡單的一個想法卻給蹲在白馬公寓對面的兩個男人創造了一個絕佳的機會。
白馬公寓對面,陳浮生坐在計程車裡抽著煙,緊緊盯著白馬公寓,樊老鼠皺眉道:“浮生,什麼時候動手?”陳浮生平靜的搖了搖頭道:“明天早上,要是今天晚上,我估計以商甲午的個性,我們連門都進不了。況且他還是個玩槍的高手,一旦有所警覺,估計我們還沒動手就被人幹掉了。進去兩個人,總有一個人要出門的,我們等著就是!”說完陳浮生就再次盯著白馬公寓。
樊老鼠笑道:“浮生,你就沒點火氣?看著商甲午那犢子在房間裡翻雲覆雨,你也沒點啥感想?”陳浮生撇了撇嘴道:“你以為我是你,能在計程車裡把自己想象成商甲午,一個人yy?”樊老鼠點燃一根菸,搖了搖頭,他喜歡那種大碗喝酒大口吃肉的生活,對陳浮生這種小心翼翼的生活不怎麼認可,可他卻不得不佩服陳浮生的瘋魔,一瓶礦泉水,一包煙就能在車裡坐一天半。
一個晚上,陳浮生和樊老鼠兩人一個前半夜一個後半夜,在天矇矇亮的時候樊老鼠叫醒了陳浮生,兩人下車,悄悄摸進了白馬公寓,直接來到商甲午的房間門口,兩人就這樣蹲著抽菸,盯著門口,目不轉睛。
早上6點半,李婷婷睜開雙眼,悄悄起身,商甲午睡眼惺忪的道:“你幹什麼去?”李婷婷輕輕拉了拉商甲午的被角,輕輕的道:“我去一下洗手間。”說完拿著衣服出門,在客廳穿戴整齊。李婷婷輕輕開啟房間門,兩個男人印入她的視線,一個一顆*平頭,身材消瘦,長的普通,但另一個絕對的野獸派大師,身後揹著一杆二胡,只是她腦子裡還沒來得及轉動這兩個人蹲在房間門口乾什麼?那個長相普通的男人就一個箭步上前捂上了她的嘴,然後那個長相走野獸派路線的男人就輕輕進屋。
李婷婷想發出聲音,她已經醒悟過來這兩個男人是來找商甲午的,可是這個看上去消瘦的男人手上的力道讓她根本發不出半點聲音,就在她想要掙扎著發出點聲音的時候,後頸一涼,暈了過去,陳浮生看著李婷婷的面孔和身材,戲謔的想道:“看來商甲午這犢子眼光不差麼。”整個過程也就十幾秒鐘的事情,沒發出半點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