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陳浮生坐到沙發上的時候,樊老鼠剛好進入商甲午的臥室,商甲午的警覺性不低,朦朧中感覺到有人進入臥室,還在半睡半醒之間徘徊的他還以為是李婷婷,剛要發出聲音的他幾乎是本能的瞬間就察覺到了不對。鯉魚打挺,起身,一隻手探向床邊的衣服,整個動作一氣呵成,當的上反應迅速。可惜就是在他的手剛好能夠的著他的衣服的時候,一隻手想鉗子般捉住了他的手腕。抬眼,一個頂著一顆可以算是引領時代潮流中分頭,長相也極其夠霸道的面孔進入他的視線,樊老鼠嘿嘿笑道:“我知道你槍玩的好,不過我蹲了一晚上就是不想看你拿槍的樣子,你說你能拿的著麼?”
商甲午甩了甩頭,沒有絲毫慌張,慢條斯理的說道:“誰讓你來的?陳浮生?還是皇甫姑姑?估計不是我姑姑,因為以她的那個審美是不會收留你這種野獸派大師級別人物的。”樊老鼠抓著商甲午的手緊了緊道:“讓我來的人就在你客廳呢,跟我出去看看就知道是誰了。”
說完直接拎起商甲午就跟拎小雞似的就來到了客廳,商甲午玩槍的水準當得上大師,可被樊老鼠近了身,他確實沒半點反抗的餘地,不要說樊老鼠,就是陳浮生也能在30秒之內搞定他。商甲午看著坐在沙發上的陳浮生,露出一個能迷死不少女人的笑容道:“我當是誰不請自來呢,原來是浮生老弟啊,來就來唄,何必搞這麼大陣仗?”
陳浮生眯了眯眼睛,看著商甲午那不算消瘦的身材,從頭到腳打量了個遍,陰陰的笑道:“這不以防萬一麼,要是我登門拜訪等來的一把巴雷特或者格洛克,那我不是賠大發了?以我這種小人物的陰暗心理,怎麼著也得防著點不是?”商甲午翻了個白眼,道:“殺我估計你是沒那個膽量,直說你來的目的?跟我談判?不好意思,我沒空,尤其是我比較討厭這種陣勢的談判。”
“呵呵,談判?你當我腦子進水了還是被門板擠了?在你家門口蹲了一晚上,聽著你折騰出那麼大動靜就是為了跟你談判?你還真高估我的智商,我是不敢殺你,不過做點什麼還是敢的,要不要試試?我這個人向來有恩報恩,有仇報仇,就算是狗咬我一口,我也得還它一板磚,就更不用說人了,商大少你做了點什麼想必你比我清楚的很!”陳浮生笑望著商甲午,那個該死的笑容讓商甲午真相信他可以做點什麼。
商甲午皺著眉頭想了想,又看了看身後的樊老鼠,輕輕的嘆了口氣,道:“我知道你說的出做的到,我也不是啥英雄好漢大俠之流的人物,這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說你的條件,能答應的我就勉強答應了,不過這個仇還得報,不能答應的你也別以為有個野獸派人物站在我後邊我就會答應。”
陳浮生點了點頭,“爽快,我也不跟你兜圈子,我這個人別的優點沒有,就是會記仇。在大山裡敢陰我的畜生我差不多都宰了回去,所以你的仇我記著。在我沒咬回去之前肯定跟你沒完,不過我這次來就是跟你要一句話,我在浙江開酒吧的這段時間你別給我整么蛾子,我最討厭別人擋我財路。你要答應,我們接下來再談,你要不答應那我就冒著得罪老佛爺也得做點什麼。”商甲午盯著陳浮生的雙眼,試圖想看出點啥,可惜陳浮生的城府早就不是當年的陳二狗,表情眼神滴水不漏。
最終,商甲午點了點頭,道:“我答應你,在你浙江的這段時間我不會再找麻煩。”陳浮生看了樊老鼠一眼,樊老鼠握著商甲午的手又適當的緊了緊,商甲午悶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