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探視,此中莫非別有內情?”
司城豐元查過王善德的底,知道這個左都御史只忠於皇帝,對於當初的奪嫡之事,一直都不站隊也不過問,據說對於女婿藍君義站在自己這邊,他還曾訓斥,並因此和藍家極為疏遠。所以他對自己雖然質問,但現在他以自己為君,只要真正的遺詔不出來,這種局面應該不會改變。
而身為左都御史,他站出來說這話,也是很符合他的身份。雖然一句是否別有內情問的毫不客氣,但是也並不算質問。
司城豐元掃了一眼站出來的那幾個,他們和左都御史一樣,都是保持中立不站隊的大臣。自己的人一個也沒有跳出來質疑反對,這在他的猜測之中,也在他可容忍的範圍之內。
第606章 逼迫
他看著司城驥,道:“不止郡王和眾卿聽說了這樣的謠傳,連我亦聽說了,為此,我好好整肅了一回皇宮,逆賊司城尚賢樹大根深,留下不少隱患在皇宮之中,藉機造謠,為的就是讓我等君臣離心,自亂陣腳,他好趁勢而起。若我猜得不錯,想必,不用多久,他們便要打著這旗號向京城發兵。景山郡王年高德劭,難不成竟也會聽信謠傳,為司城尚賢所用麼?”
他先是用一個卿字,接著又用了君臣這兩個字,
景山郡王目光銳利,道:“此事當真?”
司城豐元笑道:“當不當真,應該就會有訊息傳來,郡王何不多等兩天再看?”
對於司城尚賢,景山郡王是沒有一絲好感的,說他是逆賊,也沒有人會懷疑。對於司城豐元的這幾句解釋,雖然輕描淡寫,但是人人都知道,當年皇后在宮中經營那麼久,雖然先皇曾經拔除了她大部分的羽翼,不排除還有殘餘,倒也說得通。
司城驥略帶審視地道:“三皇子身體不適,不宜探病,但是其他的皇子可沒病!”
司城豐元似笑非笑地道:“看來景山郡王對太后之病多有存疑,既然如此,那就請六皇弟去探望太后吧!”
對於司城豐元的這個安排,景山郡王也沒什麼好說的了。三皇子有病不能去,那除了三皇子,在京最年長的皇子就是六皇子了。雖然聽說這陣六皇子上躥下跳,想要依附於司城豐元,但想必祖母若是有事,還是會據實以報的。
司城豐元看著司城玄瑞,淡淡地道:“三皇弟身子不適,來一次朝堂也著實不方便,以後還是安心在家養病吧!”
眾人聽了心中一動,不自覺將目光投到司城玄瑞身上,這是叫他不要再上朝來了。顯然,對於司城玄瑞質疑太后的事,司城豐元儘管沒有什麼表示,心中還是不喜的。
司城玄瑞倒是臉色不變,只是淡淡應道:“二皇兄說的是,我一向少上朝堂,也正是因為身體不適,既然皇兄不嫌我怠慢,我倒是求之不得!”
司城豐元看他清清淡淡的樣子,只覺得心中堵了一口氣一般,面對這麼個皇弟,他還真有些無奈,動手吧,對一個本來就快死了的人動手,無端的給人垢病,讓人連得他連一個一隻腳踏進閻王殿的人都不放過,而這個人還是他的兄弟,會寒了別人的心。
不動手吧?可他雖然只是偶爾來一回,病得跟個鬼似的,說的話卻是不軟不硬,讓他既不能輕視,又不能多計較。這得多憋屈呀?就好像一拳打在棉花裡,那種不得力的感覺最讓人無奈。
所以司城豐元是真不喜歡這個雖然沒給他找什麼大麻煩,卻並沒有多親近他的三皇弟。
這時,禮部的司禮監的從四品官周衛智站出來,道:“殿下,每年九月都會對太廟和瓊樓進行一次修繕,今年繼續麼?”
司城豐元有些不耐煩,道:“現在不是才八月中麼?”九月的事也拿來煩他,這幫禮部的官員真是太沒眼色了。
周衛智也很無奈,他所在的絕對是個清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