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那冰棺美人的復活?
殺父仇人死而復生,的確是個忙鬧心的事。我說服自己後,才覺出手上被箍得十分緊,忙低低地說:“你攥疼我了。”
血滄瀾一顫,將手收回去。
他頓了頓,重新露出溫柔的神色,好似與方才判若兩人。
我知道魔教被中原武林憎恨的那些原委,蘇不敗這小子沒少跟我講。我的確也痛恨他們的行徑,可是因為葉痕……因為鳴光教主與師父的交情,我始終不曉得這種痛恨,已經根植在有些人的骨髓裡了。
我忽然有些想念葉痕。
葉痕看似懂得很多,卻沒有什麼鬧心可怕的事。
他是個嘴毒的小鬼,但他嘴毒的時候,其實還挺可愛的。
我想回去葉痕的身邊。但現下,我要將眼前這人迷暈了,隨後拿走我的扳指。
我於是一轉念,將我看過所有的話本子聚成一捧淚:“我什麼都聽你的……”
正欲抬袖子,血滄瀾卻一把彎下腰去奪過我的手臂,將我扛了起來扛進窗子,直直扔在床榻上。
他不等我掙扎便關上窗子,在漆黑中彎曲嘴角對我說:“現在便聽我的……”
”
揠苗助長
他正要朝我壓下來時,我一個側身閃過,隨後便聽到撲通一聲,這個男人朝床上摔了下去。
縱然血滄瀾的身手再敏捷,也敵不過天下第一美人所制的美人香,這可是藥王谷字號迷香。
我在他渾身上下摸了一遍,沒有找到我的扳指,正發愁間一回頭,忽然裝上了另一個男人的胸膛。
窗子重新被開啟,月光洩進來在這個男人的身上,好像周身披著白色的輕紗。
這個男人長得比葉痕高,身子卻比葉痕虛,我有點奇怪,但還是試探地喚一聲:“葉痕?”
他一張嘴,聲音也比葉痕的粗些:“是我。”
我愣了愣,正奇怪間,葉痕說:“蠢貨,你蠢的時候,萬不要以為旁人都和你一樣,尤其是血滄瀾這小人,他難道不知你會想法子將扳指奪回去麼?所以這扳指定然在你找不到之處。”
我想了想,說:“褲襠?”
葉痕鄙夷地望我一眼,但仍然硬著頭皮地伸手去在他襠下摸了一把。
隨後尷尬地咳了兩聲,眼神躲閃地說:“我怎麼能忘了,只要你這蠢貨能想到的地方都不可能。”
我在屋內所有可能的地方找了一遍,深知以血滄瀾這樣的聰明人,的確不是我能夠應付得了的,這扳指的事,還得從長計議。
我正這麼想著,葉痕已忍耐不住,像之前一樣以手環住我的腰間,帶我從窗外縱飛了出去。我們飛的時候,月華正好,我瞧見他的他的骨架和模樣似乎都大了兩三歲的模樣,但仍舊如少年一般瘦弱。
我愣了一愣,想起今天早些時候偷聽他與白冰魄的說話,他想讓她為他重新接骨以長得快速些。
於是我問他:“你用了白冰魄的‘拔苗助長大法’?”
他氣喘著笑了笑:“的確是拔苗助長,不過好似沒什麼起色。”
葉痕說:“我從七歲上便四處尋找七味藥引,只要我骨骼全斷的時候喝下這氣味藥引,再運我蚩靈教的真氣流竄全身,接骨時便可以使我變長變大,哈哈,我想出的這個法子,是不是很絕妙?”
我的腦子嗡的一聲,問他:“你是說,這法子是將你的全部骨頭拆了重新接起麼?”
他說:“那是自然。
他這麼說的時候,我真的心疼得想踢死他。
他還在抱著我在房頂上飛,我騰出兩手捧在他腦袋上:“小鬼,你這玩意裡面到底在想什麼?好端端地長大有什麼不好,為何定要這麼著急?”
他無奈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