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按在老四身上,怎麼都說得過去。
司空榿不想再聽此人誇誇其談,手中動作已經要發訊號給府中侍衛,卻看到一直靠著房柱的身影,慢慢從幕簾後走了出來。
司空榿猛然一驚,因為出現在他面前的不是別人,正是同司空欞一起出使爻國的安東一品丞相,霍辛。
他手中的動作自然不會繼續做下去,而是饒有趣味的看著霍辛。
“霍丞相,當朝一品,深受父王器重,被譽為安東最年輕試圖最不可限量的青年才俊,並且霍丞相成名之後便得朝中各勢力賞識,卻始終孑然一身,揚言效忠的是安東王朝,只盡忠父王一人——”
說到這裡,司空榿勾起嘴角,笑得略顯戲謔,“這樣的霍丞相,為何會以這樣的姿態,出現在榿王府?”
話是這樣說,但看到霍辛出現,司空榿便安心了許多,這位霍丞相潛入他的榿王府,這一行為本身就暴露了很多事,比如所有人都以為霍辛只是一介文臣,為何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潛入?
再比如,他毫不顧忌的表示已經知道二皇子處心積慮想要除掉三皇子,卻表現出喜聞樂見,望他成功的態度。
既然霍辛能暴露這個多,他又何必再擔心什麼,雖然不知道原因,但現在他們都想對付司空欞。
有共同的敵人,他們便可以是盟友。
霍辛也是淡然一笑,“我以為下官以真實面目出現在這裡,以及方才之言,就已經說明了此行目的。”
司空榿也不是會在為何出現這件事上糾結的人,用得著想太多嗎?有必要擔心霍辛早就被老三收買,此刻已成老三的走狗嗎?
根本不用。
去年的燈會,已經把他和老三的關係推入冰點,老三知道他想出去他,他也知道老三知道,只是他們都是皇子,沒有一擊即中的辦法,絕不會輕易的把這種對立面表現出來。
司空榿直入話題,“霍丞相應該知道,隴西匪案這一招對司空欞並沒有效果,更何況,這件事在去年已被提過,今年再提一次……用過的招式再用一次,只怕連司空欞的皮毛都傷不到。”
“榿王當時並沒有料到欞王竟然不是一個草包,對付欞王所用的力道卻只是對付草包的力道,不能扳倒欞王那是自然。”霍辛的笑容依舊儒雅,“可現在部隊,我們都知道欞王並不簡單,所花費的心思必然甚過從前,而且下官有了必勝的法寶。”
“哦?”司空榿眼神一亮,“什麼必勝法寶?”
霍辛笑道:“若有欞王與隴西匪案逃脫首領的密會證據,加之得到前朝餘孽的指證,欞王還能安然處之嗎?安東帝的性子,榿王作為皇子怎會不知。安東帝立安東不易,他唯一不能忍的便是有人謀權篡國。
所以就算如今欞王佔盡風頭,安東帝仍舊沒有放棄對當年隴西匪案的徹查,只要所有矛頭最終還是指向欞王,他的風光也就到此為止了。”
司空榿的眼神還亮著,面上卻露出疑惑,畢竟隴西匪案之後,那些逃脫的餘孽便銷聲匿跡,別說安東帝一直都在暗中查詢,就連皇子甚至朝中渴望升官加爵的官員也有不少暗中動作。
“聽霍丞相說出來確十分有理,但這指證老三的前朝餘孽,要去哪裡找。”這才是關鍵。
霍辛一笑,如往日一般儒雅,卻多了朝中當官已久的波譎雲詭。“下官會在這裡給榿王提出這樣的方法,手中自然掌握了這最基本的籌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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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1 章 天庭小仙
氣氛在這一刻凝固,司空榿的眼神滿是對霍辛的不可思議。他這話的意思是他的手中已經掌握了那些餘孽的下落,還是根本已經把那些餘孽掌握在手中?
甚至霍辛話中意思是,他還能讓他所掌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