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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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國夏日午後,風景如簡·奧斯汀小說裡形容的一樣明媚。
白色橡木落地窗,嫩黃 色的花朵爬在窗臺上,陽光慵懶。餐桌上鋪著繡紋細緻的雪白桌布,水晶玻璃瓶裡插著一支粉色玫瑰。
影柔放下茶匙,低頭,把臉埋在掌心。
聽得身畔的人微微清了下嗓子,她抬起頭,看見顧永南在看著她。
“困了,你的陀飛輪反光太閃,讓我眼花。”她誠實地回答。
他不作聲,將錶帶轉了一下。
“師兄,沒想到你也在這裡。”熟悉的女生傳來,僱傭那抬起頭,看見恩琪站在面前。
“喝下午茶啊,加我一個,”她拉開椅子便坐了下來,這時才瞥見抬起臉的影柔,臉色頓時一變:“你竟把她帶著身邊。”
影柔微微一笑,要站起來離開,卻被顧永南按住肩膀,動彈不得,他很是用力,讓她肩胛骨有些疼。
“這般禍水,你居然感興趣?”影柔洩密的事情顧永南一手壓下,外界最多捕風捉影,恩琪自然不知事情原委,純粹是因為從前的過節耿耿於懷。
“是,我感興趣。”顧永南臉色平靜,淡然回答。
“這樣的女人,恐怕不好養。”恩琪言語刻薄。
“你不妨問問她和我是什麼關係。”顧永南開口,銳利的目光望著影柔。
他們一唱一和,完全不顧第三者的感受。
影柔聽著,抬眼淡淡一笑:“洛太,你猜得沒錯,顧總是我的金主,承蒙抬愛,他願意花大價錢買我,不過我想,如果你先生出得起同樣的價錢,他也許也很樂意買下我,當
然我也可以考慮一下。”
自傷以傷人,大概是最惡毒也最蠢笨的做法。可是沒關係,看到眼前兩位都瞬間變了臉色,縱然痛,她也覺得快意。
“Bitch!”恩琪氣得全身發抖,站起身便要掌摑她,卻被顧永南拉住手腕。
然後他沉著臉,拽著影柔就往電梯走。
他的勁道可怕得急呼要捏碎她的腕骨,影柔只是咬著牙忍著,不吭聲。
迎面走來幾名唐朝的員工,見了老闆的臉色,頓時噤若寒蟬,差點連招呼都忘了打。
重重地摔上門,他狠狠甩開她,影柔一個踉蹌跌在床上,剛要起身他偉岸的身軀已經壓了下來。
“你要做什麼?”影柔抑制不住聲音的顫抖。
“你覺得呢?”他冷笑,“當然是履行金主的權利,好讓你覺得自己物有所值,免得我還沒享受夠,就有比我更慷慨的男人把你買了去。”
“不……”他身上難得湧現的暴戾之氣讓她開始害怕。
“你有說不的全力麼,馮影柔?”他居高臨下地望著她,語氣殘忍,“是你今天提醒我了,其實你對我而言,除了能為我張開腿外,一無是處。”
影柔放棄掙扎,死死地咬住唇,不說話。
推起她的裙襬,他拉下她的底褲,直接粗暴地進入。
她痛得臉色發白,嘴唇上咬出血絲,恨不得這副shen體不屬於自己。
而他冷冷地盯著她倔強的神情,目光越發忿怒,越快越狠地加劇對她的折磨,力道與節奏漸漸失控。
撕裂感與下腹的劇痛終於逼出影柔的眼淚,抓著床單的手指用力到幾乎扭曲,她仍是忍,強忍著,不願屈辱地開口求饒。
不知過了多久,他發洩完畢,徑自整理好衣服 ,完全不理會狼狽爬著,連動彈的力氣都沒有的她,他甚至都不再多看她一眼,便大步離開,摔門而出。
影柔趴在床上一動未動,直到門外的腳步聲逐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