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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部分

眩,容恩沒有帶傘,而且出來的時候穿的很少,站在外面打車的時間,身上就被雪花給覆蓋了。眼睫毛上也凝結起水霧,壓得她眼簾幾乎都抬不起來。

回到御景苑,車子沒有開進去,容恩付了錢後,朝園子裡面跑去。

才這麼會,雪花就已經在地面上鋪起薄薄的一層,有的甚至凝結成冰,這天氣,真是說變就變。

她順著鵝卵石的道路小跑,實在是冷,四肢都冰涼,便加快了腳步,可路太滑了,容恩才跑兩步就摔了下去,雙手撐在地上後順著慣力滑向前,臉也磕在了堅硬的地面上。

手掌擦破了皮,五臟六腑因這劇烈地撞擊,幾乎糾結到一處,容恩咳了幾聲,爬起來的時候,褲腿噌到邊上的泥土,總之,是狼狽不堪。

她拍了拍沾在衣服上的血跡,膝蓋好像也撞到了,走路的時候疼的厲害。

容恩拿起包,這會走不快,索性就拖著回去,開啟客廳,裡面的暖氣撲面而來,她換了拖鞋,頭髮上的雪遇到暖氣就花了,如今都溼漉漉地凝結在她發上。

王玲正在廚房忙碌,聽到動靜出來, “容小姐,你這是怎麼了,摔破了吧。”

容恩來到樓梯口, “沒事,你去忙吧,我先去洗個澡。”

“好,那你當心。”

容恩順著樓梯走上去,剛要回到臥室時,就見南夜爵正從次臥室內出來,本來門是沒有關上的,男人見到容恩回來,便折回去一步,將房門帶上。

她收回目光,準備走進主臥。

“你去哪了?” 南夜爵幾步跟上來。

容恩雙手被粗糙的石塊擦傷,掌心內都是一道道鮮紅的傷口,雖然不大也不深,但是看在南夜爵眸中,只覺刺眼。

男人定是知道她今天去了哪的,容恩將包放到床頭櫃上,褲腿上還有淤泥,她起身來到洗手間,才剛要跨進去,就被身後的南夜爵拉住手臂,將她拖回來。

“我問你,你今天去哪?”

容恩全身都溼透了,頭髮也狼狽地緊貼在臉頰上,雪水正順著頸部流入衣領內,她全身髒兮兮地站在那, “我去了閻家。”

南夜爵俊臉陰暗,手指用力,容恩一邊肩膀被拉起來, “你當真放不下他。”

容恩想掙開,可男人五指鉗住她,絲毫沒有鬆手的意思, “容恩,我睜隻眼閉隻眼,不是要你這麼放肆下去的,你看看你這幅樣子,我好好對你你不要,非要弄得這麼狼狽。他不是回來了麼?既然這樣,為什麼不出現,你作賤成這樣,是給誰看?”

南夜爵見她這個樣子,只覺怒火攻心, “你別告訴我,你又被他給玩了,容恩,人家把你當猴耍,你還真是天真地貼上去,閻越算個什麼東西?他若對你真有愛,就不會縮頭烏龜到現在……”

“你說夠了沒有!” 容恩抬起頭,兩隻眼睛血紅,像是被激怒的小獸般張牙舞爪, “他不是沒有出現,他是不能出現,他怎麼可能對我袖手旁觀,他怎麼可能對我不聞不問,他是出現不了——” 她嘶吼出聲,身上,每個細小的細胞都具有攻擊性地集聚到一起,那般反應,也讓南夜爵一怔。

“什麼叫出現不了?容恩,你真是會給他找藉口!”

她咬著牙,眼睛裡面閃動著晶亮,強忍下心中激動後,將臉別向另一邊。

可南夜爵並不打算就此罷休。

他握住容恩的肩膀,將她拉過來, “你現在被我壓在身子底下,他是不是也要袖手旁觀?他既然能忍,就忍到死好了,永遠別出來!”

“南夜爵!” 容恩用力吼道,淚水從眼眶裡面溢位來, “你別說了,我不想聽,可以嗎?”

男人眯起眼睛,語氣夾雜著陰狠同悽哀, “你把我當成什麼了?他不在的時候,你說要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