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水柔皺了皺眉,似在思索阿土的問話,好半晌,才吐出了兩個珍貴的字:“你……的……”
“你素說,那素給偶的?”阿土看著她,不敢相信世上竟有這樣的好事。丁水柔在抱枕上的頭幾不可見地微點了下。
“可素,偶才工作不久……”
“沒……關……”剩下的“系”字,很可悲地沒有出場機會。丁水柔擺了擺手,阻止阿土的上訴。
“可素……”阿土還有話要說。
“我……要陲……要……”丁水柔吐出了微弱的前半句話接下去就沒了聲音。
“老闆娘!”阿土緊張地往前大跨一步。
結果,他發現她竟然是陲著了!
老闆娘還真是……說睡就睡呀!
阿土愣了好久、好久。
以上,就是當時的情形。
也或許是因為這樣的緣故,讓老闆娘覺得他誠懇實在,才一直讓他在這兒工作。
話說回來,老闆娘也真是有本事,否則也不會將一間小小的花店擴充到今日的局面。
不說花店有多大,光是擁有自己的花房,不用向花商批花,直接自己經營,這就很了不得了。雖說種些花花草草向來就是老闆娘的興趣,不過她也真是有心;非但努力經營,後來甚至還蓋起了花房,乾脆自己種、自已賣,也省得被盤高剝削。
其實他們花店剛開始也是批花來賣的,頂多有時候老闆娘會將自家種的幾盆花草拿來店裡一塊兒賣。聽老闆娘說,她家裡還有個專門種植花草的陽臺,讓她可以種著玩。
說到興趣……不是他要貶低老闆娘啦!
不過,他懷疑——弄壞腳踏車也是老闆娘的興趣之一。
對門外那部原本價值不菲,如今卻只能用“慘不忍睹”四個筍來形容的第N部腳踏車寄予無限同情,阿土心疼極了。
那都是錢呢!
就不知道老闆娘一個嬌滴滴的姑娘家,怎麼會一而再、再而三地把腳踏車弄成面目全非。 要是他在屏東鄉下的阿母看到了,一定會“矢壽喔!天意喔!”地大呼小叫個不停。
偷偷嘆了口氣,阿土看向眼前不知何時又陷入昏睡狀態的丁水柔。
看來,小綠的效果也是有限的……
老闆娘怎會重眠重成這樣呢?
“唉……”這回,他嘆了更深更長的氣。
還是工作去吧!
順手將玻璃門掩上,阿土決定來個眼不見為淨。
假日,街道一片喧囂。
行人來來往往,各有各的目的地,不曾為誰停下腳步……
此刻!市區內的某賣場——
“小豔,幫忙提一點,很重耶!”楚琳皺著一張白淨的小臉,喃喃地抱怨著,對同伴的見死不救很是氣憤。
嗚……她的手快斷下啦!
然而,前頭那抹豔紅的人兒卻彷彿渾然不覺,依舊踩著紅色細跟高跟鞋,優雅地往前走,身上一襲質感甚佳的紅衣還因而隨風半掀,引得行人紛紛回頭注視。
她到底是來幹嘛的呀?
她、她、她根本就是來炫耀的嘛!
不傀是相知甚深的手帕交,楚琳馬上就察覺到葛紅豔的虛榮心又在作祟了。
不過……
好美喔!
連向來看慣葛紅豔美貌的楚琳都一臉痴迷,用彷彿在看女神般的目光膜拜著她,更遑論是一旁的人們了。
霎時,依稀可以聽見有人在竊竊私語,以為葛紅豔是明星,但也不乏有人發出不以為然的評論,心裡實則既羨又妒。幾個大膽一點的男士更是放肆地直盯著葛紅豔,目光毫不
掩飾對她的欣賞,還引來身旁女伴的嬌嗔與警告。不過,身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