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的撩起衣襬朝鏡頭媚笑。
越澤林看完後就關上,表情僵硬地還給他。
李祚軒接過,抓住他的手順勢摟過男人的腰,嘆了口氣:“你想什麼呢?這些都是工作照。”
越澤林不語,啞聲道:“像你這種人,不應該喜歡拍床照嗎。”
還沒說完就被李祚軒堵住了嘴,扣住腦袋輕輕舔著唇,另一隻手憐惜而溫柔地撫摸著肩膀,一直到背脊、腰際,那指尖似乎帶著火苗,讓身體灼熱得開始升溫。
李祚軒把相機拿下來放一邊,捏著下巴在越澤林眼角重重吻了好幾下,然後抱緊他深吸一口氣,低聲道:“我從來不拍這種東西,以前和那些模特是有過關係,但現在不是了……早就不是了……我剛才把它取出來就是不想讓你看到,因為你真是,太容易生氣了……”
“……我什麼時候生氣了?我根本沒有生氣……”越澤林說著,聲音越來越小,又像自言自語。
李祚軒開始吻越澤林的脖子、手探進衣服裡愛撫。越澤林低聲呻吟起來,抓著他的手搖著頭,隱忍又執拗地抗拒著,卻逐漸在攻勢下軟了下來,眼神茫然地看著李祚軒。
他把越澤林抱到一旁的小沙發上,瘋狂又壓抑地侵犯了對方。他小心地將對方的右腿環住自己,調整著菗揷的力度,逐漸將這個男人送到高潮。
設計室逐漸安靜,李祚軒小心地分開,吻著越澤林的額頭。對方安靜地躺在沙發上,側著臉、半垂著眼,瘦了一圈的臉依舊俊美如初。
“李祚軒,”越澤林突然開口了,“我是很愛你,但你別以為這樣就可以利用我……”
李祚軒俯下身抱緊對方,說出不知多少次的解釋:“我從來沒這麼以為。”
他真的從來沒這麼以為,即使當初抱著玩玩的心態,他也從沒想過利用越澤林為自己做什麼。且思前想後,兩個人在一起時,他反倒是照顧對方最多的,也許是不自覺、心甘情願地就想呵護這個男人——當時居然沒有察覺。
他抱緊越澤林,想這樣把自己的心意傳遞過去,來舔舐對方懷疑和不安的傷口。
044。
“澤林,還要睡麼,”李祚軒輕輕推著他:“昨天那麼早就上床,現在都快九點了。”
越澤林慢慢翻了個身,緩了一會兒才撐起來,眼神逐漸清醒。
李祚軒幫他整了整亂七八糟的頭髮,道:“下雪了,要不要去看看?”
“下了?”
“厚厚的積了一層呢。”李祚軒給他披上外套,扶著他從床上起來:“我以為北京會很乾燥,看來今年是例外。”
庭院裡堆滿了銀白色的雪,門口被掃開了一片,露出光滑的小徑。李祚軒扶著他走上去,踩著餘雪咯吱咯吱響。
越澤林不自在地低頭看身上的毛外套,前面亮晶晶的鉚釘裝飾讓他覺得很不習慣。
“怎麼,老盯著衣服看?”
“幹嘛弄這種東西?”越澤林摸了摸那冰冷的裝飾,自言自語似的地嫌棄道:“跟個街頭小混混似的。”
“我所有的衣服中,它最保暖了。” 李祚軒笑起來:“這是我三、四年前的作品了吧,當時這種裝飾在巴黎很流行。”
“三、四年前?”越澤林看著庭院裡的雪,“北京上一次下雪就是四年前,那時候……”他說到一半停住了,定定看著結冰的湖面不語。
“那時你在做什麼?”李祚軒問。
“我……在盛天啊,”越澤林眼神飄忽:“那時候……默海才大三。”
見他不想說,李祚軒也沒多問,扶著他繼續往庭院那頭走。而越澤林任由他牽著,心事重重。
四年前的今天,是越默海的生日。
父親對小兒子的希望一直很大,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