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還讓越澤林親自帶他在盛天做事,手把手地教他所有的東西,而可能是被逼得緊了,越默海性格也有些叛逆,有時候被越坤逼得壓力過大,就會朝越澤林擺臉色、發脾氣。
越澤林脾氣也不算好,有時候會和弟弟在辦公室大吵起來。他也覺得自己似乎過於兇狠,便打算在越默海過生日時給個驚喜,誰知當天越坤來了北京,慶生的同時又對小兒子進行了一番思想教育,越默海的臉色就更難看了。
他還記得那晚越默海臉色陰沉,面對蛋糕時眼都不眨,猛地就掀翻到地下,震得越坤勃然大怒,要不是他攔著,恐怕越默海就要挨生平第一次打了。之後越默海也不知跑哪去了,後來他才知道是去找那個娘娘腔,楊歡。
當時他根本不理解兩個男人怎麼會在一起,在他從小受的教育裡,這種行為是變態的。所以當父親發現越默海和楊歡的事情時,他堅決地站在了前者一邊。
“傻瓜,你往哪去啊?”
越澤林一愣,發現已經到湖邊,還差一步就踩到冰上了,連忙退回來。李祚軒笑著親親他的臉:“看你想得入神,我們回屋裡去吧。”
越澤林悄悄地看李祚軒,只見對方低頭扶著他,嘴角掛著淺淺的笑。
自己居然會被一個男人改變這麼多,可能以前做夢都不會想到。
屋裡飄著一股肉粥的香味,李祚軒盛好了笑眯眯地拿著勺子坐到他旁邊:
“來,啊——”
越澤林皺著眉奪過碗,自己大口大口吃起來。
李祚軒任由他吃,自己也拿了一碗,開啟電視坐下。
“昨夜凌晨,有匿名網友發帖,爆出數張盛天董事長越坤和一年輕女子同進出珠寶店的照片,疑似情婦……”
越澤林一頓,抬頭盯著螢幕,只見是越坤和他在飛機上見過的那個“二姨太”,後者親密地挽著前者,春風得意地挑選飾品。他握勺子的手僵了,驀然想到那些他和李祚軒被偷拍的照片和影片,畫素和手法和這個一模一樣。
李祚軒也停下來,手搭在越澤林的肩膀上,安撫著對方的緊張和不安。
新聞結束,並沒有關於他們照片流出來的訊息,越澤林松了一口氣。
“我去打個電話。”
他放下碗就往樓上走,李祚軒安靜地看著他,過了一會兒搖搖頭,自言自語地站起來:“完了,我連這種醋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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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澤林焦慮地打了一遍又一遍,直到越默海終於接了才鬆一口氣。
“看新聞沒?”
“剛看見了,很要緊嗎?”越默海問,“現在盛天焦頭爛額,有仇家想爆料也很正常,可能就是拿到你照片的那些人。不過這個對盛天沒有實質影響,頂多是吸引了公眾注意力,估計他們有更多的料,想以此敲詐吧。”
“可是,”越澤林有些語塞,實在沒法說出他和李祚軒被偷拍的事,“這恐怕只是開始,你還是小心些吧,萬一爸不上鉤的話,他們很可能會找上你。”
“我知道。”
“……”
“怎麼?”
“沒,”越澤林嘆氣:“只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有個結果,這樣待著……真的不好受。”
“想進監獄的話,我不攔你。”
越澤林笑起來,“我現在倒是想啊,順便把爸一起拖下水,這樣我才痛快。”
“你是蠢嗎?就算自首招供,沒有實質證據,他也不會被判罪,你還會被判得很慘”
“知道。”
越默海“嘁”了一聲,又問:“李祚軒有什麼動靜?”
越澤林覺得兩人 跟玩碟中諜似的,道:“什麼也沒有。”
“沒事的話,先掛了。”
“生日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