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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

越默海一愣:“噢,我以為你忘了。”

“沒有啊。”越澤林哭笑不得,從小到大他都陪對方過生日,怎麼可能忘。

越澤林驀然覺得自己這個兄長當得極其失敗。他之前做的那些過分的事,說到底都是遵從父命,並且私心也是為了不讓越默海被掃地出門,誰知對方根本不在乎,瀟瀟灑灑地就離開了,自己倒被看作幹盡壞事的人。

他明明沒這麼糟,為什麼總是會被人當成紈絝子弟和壞蛋?父親這麼說,媒體也這麼渲染,盛天其他高層私下也這麼議論,有一段時間他甚至自己也這麼覺得了。

他剛才說進監獄,並不是開玩笑。

越澤林又隨便說了幾句就掛了,他站起來,緩慢地挪步準備下樓,突然發現李祚軒站在門外,冰寒的臉色下隱忍著憤怒。

對方異樣的表情讓他下意識有點慌張:“怎麼……”

“你就這麼不相信我?”對方几乎是咬牙切齒地問:“寧願蹲一輩子的監獄也不願再給我一次機會?!”

越澤林眼神閃爍,僵硬地移開視線:“你都聽見了啊。”

“回答我的問題,”李祚軒抓住他肩膀,墨綠色的眼睛幾乎燒起來:“你真的想自首?”

越澤林垂著眼,安靜了幾秒,輕聲道:“不關你的事。”

“越澤林!”李祚軒臉一下子扭曲了,按在肩膀的手幾乎要嵌進對方骨頭裡。他一把將越澤林按在牆上,手粗魯地撕扯對方的衣服開始肆意侵犯。越澤林戰慄起來,右腿艱難地撐著,身體失衡地貼著牆,手拼命抗拒著對方的撫摸。

“放,放開……李祚軒!”

李祚軒像被敲了一棍,手上的動作停下來,粗喘著深呼吸,拼命地試圖冷靜。

越澤林側著臉,身體靠著冰冷的牆壁,眼睛因為不安而拼命眨著。

不知過了多久,李祚軒的情緒漸漸緩下來,搭在肩膀的手輕輕滑下,環住他的腰,把越澤林抱進懷裡。

“你敢……你敢,我就把你鎖起來,永遠關在這……你想坐牢?那就在這裡陪著我坐一輩子好了……”他越說聲音越低,最後字詞卡在喉嚨裡,艱難地溢位,流淌在對方的脖頸上。

越澤林靠著他,臉靠著李祚軒的衣服,那裡剛沾了些雪還有點冷,刺得臉有些疼。

有誰無緣無故想坐牢?他悲哀地想,嗅著這個男人身上容易讓人依戀的味道,卻還是沒辦法全部相信對方。

三十一歲的人了,他不可能把全部的賭注押在虛無縹緲的愛情上,萬一這次還是在欺騙,他真的受不了。

他閉上眼,還是忍不住悄悄貼近了對方一點。

李祚軒察覺後猛然握住他的手,十指交扣地拉起來親吻,湊過來舔舐著越澤林的眼,溫柔地愛撫對方。

“別離開我……澤林……別走……求你了……求你了……”

越澤林沉默著,沒有反抗也沒有回應。他從來沒有感到如此茫然無措,在愛情面前他自認為沒有任何判斷力。

漂流不定的心緒像海上漂浮的瓶,灼燒著胸口都要爆炸。

045。

眼見快到年底了,外頭依舊沒有大動靜。那組照片除了引爆一系列對越坤私生活的討論外,並沒有對盛天集團造成實質性影響。

越澤林站在窗前,看著外面的飄雪,心情已經從最開始的焦慮變得平靜。

如果不是外面的事、以及對李祚軒抱有的懷疑和不安,他幾乎想就這樣過下去,就像對方說的,跟坐牢一樣,呆在這裡一輩子。

越澤林苦笑,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這麼消極、胸無大志了,也許是被疲憊和現實消磨的。

鈴響了,他緩緩撐著柺杖下樓開門,一開啟就被抱了個滿懷,被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