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來逛街的吧,我不妨礙你們了。”
“嗯,我們是來買結婚戒指的。”範曉琳的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我看了看她,又看了看任青楷,驚詫道:“你們要結婚了?”
範曉琳和任青楷對視了兩秒後,嬌羞的低下了頭。任青楷笑容淡淡,答道:“是。”
“那我先恭喜你們了,到時候別忘了給我發請帖。”
我的恭喜是真誠的。我希望任青楷過得好,我希望他能放下過去,去愛一個全心全意愛他的人。曾經,我試圖成為他愛的人,但是我沒有做到,希望範曉琳可以。我努力過,我已經沒有遺憾,對他我只剩下美好的祝福了。
突然間,我明白了一個道理:當你偶然間得知你的前任男友的近況時,不再大喜大悲,不再又愛又恨,而是唇角銜起一絲微笑,安然得只剩下回憶的時候,那麼恭喜你,你已經不再愛他了,你的新生活重新開始了。
可是,我沒那幸運。有一個人,不會讓我擁有新生活,不會忍受我過得比他好,那個人就是辰亦函。
“南瓜,我回來了。”我已經習慣一進屋就和南瓜報到。是它的陪伴,讓我的日子沒有那麼難過,我都開始依賴它了。我依賴一隻貓,這樣的自己讓我覺得既可笑又可憐。
南瓜並沒有出現,出現的是辰亦函:“不用叫了,它不會回來了。”
“為什麼?”我感到一陣心悸:“你把它送走了?”
他的聲音冷酷:“它死了。”
“你騙我,我早上出門的時候它還好好的。”我眼裡噙著淚,欲到臥室去尋:“南瓜,南瓜!”
辰亦函一把拉住我,將我的手腕握得生疼,我掙扎道:“疼,放開我!南瓜,南瓜!”
“我把它殺死了!”他的話像一把射向我的亂箭,我的心被扎得千瘡百孔。
我的大腦瞬間停頓,只知道吃吃的看著他。
“為什麼?”我奮力捶打著他的胸膛,歇斯底里道:“你為什麼要殺它?它只是一隻貓……”
“為什麼?”他像一頭殘暴的獅子,將我撲倒在牆上,咬牙切齒道:“因為你!因為它太像你了,我討厭你,我也討厭它。”
我的後腦勺被堅硬的牆壁撞得極疼,強烈的眩暈感衝上了我的頭頂,裹挾著心痛與憎恨一起襲來。我哭嚷著:“你到底有沒有人性?它只不過是一隻貓,就因為你討厭它,你就要了它的命。你不就是討厭我、恨我嗎?有什麼衝我來啊,為什麼要傷及無辜?”
“這是你自找的。”他狠狠的堵住了我的嘴,我像是被悶在洶湧的潮水裡,透不過氣來。
他將我的雙手牢牢固定在牆壁上,我連掙扎的餘地都沒有。他厭煩的撬開我的貝齒,像一個強盜一樣長驅直入。
輕薄的布料被撕裂,襯衣的紐扣灑了一地。身體的大片肌膚突然暴露在屋內的冷氣裡,我不禁打了個哆嗦。他灼熱而粗糙的大掌在我的身上肆意揉搓,恨不得將我碾成碎末。他像是積聚了滿滿的憤怒和怨恨,迫切需要一次性全部發洩出來才能痛快、才能解脫。而我正好是他的籠中物、盤中餐,躲無可躲,避無可避,只能任其宰割。
奮力的反抗已然失效,我只能咬著嘴唇,在羞恥的淚水中等待這場凌遲之刑的結束。每一次我以為要結束的時候,他又再一次貪婪的向我索取。血腥味在我嘴裡蔓延開來,我卻還是倔強的咬著唇,因為我害怕自己會發出那些難堪到無地自容的聲音。
他突然捏住我的下巴,我吃痛的張開了嘴,嗚咽和嬌喘聲交替從我的喉嚨裡蹦出。我羞愧難當,他卻繼續我行我素,恣意蹂躪著我。
這一夜這樣痛苦,這樣漫長,我覺得自己差點就要熬不過去了。終於,他精疲力竭的伏在我的身上,停止了一切律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