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這個世界就是對女性極不友好,從古至今,皆如此。
哪怕她娘裡娘氣地用針線當武器,人們也只當她天生娘娘腔。
當然,自己聲線早年受損,聲音嘶啞,也容易給人造成錯覺。
她語氣平靜無波,毫無嘲諷,彷彿只是在陳述一個眾人皆知的事實。
越清風默默聽著,沒有拆穿她拙劣的轉移話題技巧,只是語氣怪異地開口,“……真的不是因為看起來就像?”
奚玉棠:“……”
手指用力,某人立刻吃痛地倒吸了一口涼氣,“好好不是!輕點,疼!”
得了便宜賣乖!
奚玉棠胡亂將繃帶打了個醜得不行的結,低頭凝視著越清風慘兮兮的臉,見他眼底有無辜之意,沉默許久,淡淡道,“越清風,我知你話沒說全,你最好告訴我一個讓我覺得不殺你值得的籌碼,除了奚玉嵐……否則,你當信我能遲早殺了你。”
見她如此平靜,越清風也收起了情緒,同樣認真回道,“我知道的所有事都足以讓你殺我滅口。”
奚玉棠懂他的意思,但卻沒有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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