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懼?”一白一愣,有些不能理解,雙白端著個盤子過來,也不明所以地看著她。。
“很簡單。”
她順手撥開自己垂落在臉頰邊的鬢髮,悠悠地道:“若是一個人心中對另外一個欺壓他的人的恨高於對此人的恐懼,那麼他就一定怨恨和反抗那個欺壓他‘惡人’。”
“若是他對那‘噁心’心中的恐懼和恨齊平,那麼他就會異常的猶豫,而若是他對那個‘惡人’的恐懼高於怨恨許多,那麼他就會——臣服,短時間之內他的恐懼會壓制住他的理智,不讓他反抗,而讓他順從。”
若是用後世的說法,這就是一種心理威懾的遊戲,許多手段兇狠劫持人質的罪犯,最後能讓人質主動為他們辯護,甚至掩護他們逃離就是這麼來的。
後世的醫學對於這種現象有一種非常專業的說法,不過她覺得她就算解釋了,一白他們也不會聽得懂。
這就是為什麼她要用高壓和殘暴的手段壓對待黑龍的緣故,那些海盜皆是窮兇極惡,刀口舔血之徒。
“簡單地說就是對什麼人用什麼手段,對惡人就要以暴制暴,惡上惡。”秋葉白看著他們淡淡地一笑。
一白和雙白兩人若有所思,亦忍不住暗中欽佩。
原先總覺得秋葉白能這般在朝內一帆風順地連升大員,多是因為自家主子暗中的保駕護航,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