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帶來。都已經到京城了,這傢伙竟然打退堂鼓。
張秋生掏出煙,點上,然後說:“詐騙銀行鉅額貸款的多了去,欠銀行鉅額貸款的更多。這些都歸你管?你到底是警察還是法官啊?人家法院還沒說什麼,你就先判決了?”
吳煙也搓臉,聽了張秋生的話,將手放下,跺腳說:“這個我不管!她將我哥哥媚住了,這個我總要管的吧?”
唉——,吳煙啊吳煙,叫我怎麼說你。這麼大個人了,怎麼一點道理都不懂呢?這個世界上自從有了男人與女人,他們相互間就不斷的拉過來扯過去。
男的拉女人叫強搶,女人扯男人就叫媚惑。在那萬惡的舊社會,為了解決這個問題,就讓女人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這樣,男女見不了面。男的想搶,卻不知道該搶誰。女的想媚也無人可媚。
現在呢,新社會了。男的要敢強搶女人,輕的判刑重的槍斃。女的呢,可以隨便媚男人。你看刑法上只有針對男人的強-尖-婦女罪,沒有針對女人的媚惑男人罪,是吧?所以呢,女人媚男人是不犯法的。既然不犯法,你憑什麼去打人家呢?
再說了,李滿屯這些人為麼千里迢迢地跑來?他們就是想人家媚。人家媚不媚他們還不一定呢。你以為他們真心跑來為你打架?
李滿屯這些人確實是這種想法。被張秋生說到痛處,無話可回,只有咧著嘴傻笑。
這個我不管,誰要找死儘管上,吳煙氣得瞪眼跺腳,大嚷:“我哥哥在這女人手上,必須要救回來。你們還是不是他兄弟哇,啊!”
你哥哥在她手上我們知道啊,否則也不會來了。可是被女人媚吧,既不痛又不癢,媚久了也少不了一塊肉,應該沒什麼危險吧?即使被那女人媚上床,你哥哥是男的也吃不了什麼虧。
說不定一來二去的,明年那女人為老吳生個大胖小子,你吳煙就升級成姑姑了。我們呢,也沾光做叔叔。只是吧,手續還要補辦。你哥哥今年十八歲多了吧?你們家在京城有人脈,戶口本改年齡應該不是難事。
到時去民政部門扯個結婚證。再補一個拜堂成親,洞房花燭,大開宴席,我們一人一百元錢隨份子,跟在後面大吃大喝。
吳煙對付張秋生有成套經驗。知道不能隨著他天馬行空胡說八道。必須要有一個讓他關注的正當理由。
那李小曼你就不管了?吳煙說:“那女人的詐騙,有很多都是將李小曼頂在前面的。我們總要將李小曼的這些案底抹去吧?總要讓李小曼清清白白做人吧?這可是歷史汙點,會影響李小曼今後的前途!”
這倒也是,怎麼將這茬忘了呢。張秋生對吳煙說:“這就對了嘛,這才叫師出有名嘛。不過,你是班長。這兒就你級別最大,韓冠陽與華寒舟都是副班長,依慣例必須聽你的。
你必須向他們下命令,去了打架就好好打。不許與那女人眉來眼去勾勾----搭搭。真要勾----搭,就必須成尖。勾----搭卻不成尖的,依軍法論處!”
那四個男生強烈抗議,天下哪有如此的怪命令。吳煙下令:“抗議無效,按張秋生說的辦。”
張秋生本來是要好好說的,他壓根就不想打架。可是雙方人馬一碰面,沒說上三句話,立即就開打。
玉貞堂這邊心想,來者不善,善者不來。你們既然來了那肯定是要打我們,不積極反抗更待何時?當然這與吳嫣的暗中蠱惑也有很大的關係。
吳煙更是要打了。她說什麼為了李小曼,僅僅是糊弄張秋生的藉口。就怕張秋生不來。既然來了,大家都在打,難道你站一邊著著?
張秋生還真就站一邊看著。李秀英也在一旁看著,她認為張秋生說得對。我們既不是警察,也不是法官,如果你認定吳嫣詐騙,你可以去有關部門舉報,卻沒理由來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