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貽群提劍撲向李滿屯。另一位叫皮寒秋的長老撲向孫不武。其他的二十多門徒將韓冠陽與華寒舟包圍起來。
這些門徒很可憐。只有兩個是築基期,其他的都是開光期。韓、華二人連自己的兵器都沒往外拿。他們的兵器是法寶,這些門徒根本受不了一擊。
韓冠陽隨手奪了一條軟鞭,華寒舟則搶了一根熟銅棍。兩人一頓闢裡啪啦,二十來個門徒滿地打滾。兩人沒繼續打,將兵器一扔,抱著雙手站一旁看李、孫二人打架。嗯,這兩人是背對著屋子。他們不看吳嫣。怕張秋生誣陷他們與吳嫣眉來眼去。張秋生的軍法論處讓他們有點怕,那軍法是好軍法?
這邊的兩對人修為差不多,武功與打鬥經驗都差不多。駱貽群與皮寒秋是年齡大,在漫長的歲月裡不知經過多少打鬥。李滿屯與孫不武是這段時間天天打,不死不休的打。
釘鈀與方便鏟對飛劍。真叫個棋逢對手將遇良材,直殺得天昏地暗日月無光。
駱貽群是玉貞堂掌門,幾個小輩居然敢殺到他們家的祖庭裡來。這叫反上作亂,這叫目中無人。駱貽群又氣又恨,巴不得將李滿屯碎屍萬段。
吳嫣是皮寒秋的弟子,最是得他疼愛。吳嫣不對他施用媚術,他也會為吳嫣出頭。
第七百七十章 魚在天上飛
分別關在兩個審訊室的女生精神都為之一振。張秋生來了,她們有救了。趕緊放出神識。不僅張秋生來了。李秋蘭、孫妙因,及二十一中幾個頂級禍害都來了。還有一個上校及兩個尉官,兩個知識分子模樣的人。這一撥人都是開光期修真者,大概是當地特勤分隊的人。
這些人圍坐在一個花壇旁。只聽張秋生在說話:“這個吧,看起來很亂。其實呢,很簡單。覺得亂,是因為兩件事夾在一起。將兩件事分開來說,就非常簡單。”
哪有兩件事?就一件,我不小心將水庫炸了。吳煙心想,張秋生向來都是胡說。一件事我都受不了了,還兩件事。不過呢,張秋生肯定是在幫我洗白。且聽他怎樣梔子花茉莉花將人繞暈,也是很好玩的。起碼幫我擺脫亂用法術的罪名。一人做事一人當是肯定的,但修真界的事就得另說。
張秋生繼續說,第一件事呢,很簡單。我們的老大被一個女人劫持了。吳煙是他妹妹當然要去救。而李秀英呢,向來是與吳煙連在一起的,就像褂子連著褲子。同一現象在我們學校還有,就是李滿屯與孫不武也總是連在一起。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倆是基---佬。實際上是不是,我也不知道。至於他們哪個是攻,哪個是受,我就更不知道了。
操!救吳煙就救吳煙,怎麼扯我們頭上了!李滿屯與孫不武同時咆哮:“你才是基---佬!你才是既攻又受!”
參謀長與他的一班人登時就目瞪口呆。說話說的好好的,怎麼就扯到這上面去了?
張秋生不理睬李、孫二人的咆哮,轉而問他倆,吳煙與李秀英兩人是不是拉---拉?李、孫二人停止咆哮,謹慎地回答,不清楚。這個你得問她們本人。
張秋生自言自語地說:“拉---拉也分角色的,吳煙與李秀英也不知道哪個是t,那個是p。”
現在開始吳煙與李秀英咆哮了:“你才是拉拉!你才是p!”
本來大家都覺得張秋生這次說話比較靠譜。他沒說什麼悶那個啥騷轉花痴,而是用了劫持這個詞。俗話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