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痊癒了沒?”似乎許久沒聽到有關他的事了。“他還好嗎?”
“他呀,考上了研究所,暫時沒有兵役問題。至於傷勢嘛,上個星期才磨了皮,大致已經恢復受傷前的了‘花容月貌’了。”一想到那個愛漂亮的男人,黃景羚頑皮的吐了吐舌頭。“他呀,最重視他那張臉了!”
“他那張臉也夠他自豪的了,不是嗎?”任革非拿了杯開水走到落地窗把窗簾拉開,柔和的陽光隨之洩了進來,她眯著眼看遠方的數片白雲。“好久沒有這樣放寬胸懷盡情的享受大自然的美景了。”她也不知何來的傷感,悲觀的說:“我真的很怕,怕眼前的這些美好都不過只是暫時的,它們很快都會從我手中消逝。”
“怎麼會這麼想?”黃景羚來到了她身後。“你怕官容寬會變心,他的家世和外在條件令你不安,是不?”
“有不少的例子可為前車之鑑,不是嗎?”她輕啜了一口冰開水。“到現在,我仍不敢相信自己的幸運。這種如同灰姑娘在一夕間成為王妃一般的幸運令我感到好不真實,以容寬的條件,他是可以有更好的選擇的不是嗎?”
“而他卻選擇了你。”黃景羚拍了拍任革非的肩膀。“對自己有信心一些,OK。我真不明白,有那麼多人讚美過你有一張靈秀出塵的容顏,為什麼還平息不了你的不安、建立不了你的自信?官容寬的條件固然無人可及,可你也是萬中選一!安啦,除了家世之外,論容貌、學識你都配得上他的。”
“那是因為你不瞭解他的朋友中有多少條件不遜於我的。”她吁了口氣,“我認識他的朋友並不多,充其量也只見過一個……那個女子真美,比我見過的任何女子都美,就連電影明星也不如她。”
“真的有那麼美?那比起你來如何?”
“我覺得她比我漂亮,她漂亮得連哭泣的模樣都教人心動,她……真的好美。”
“算了,你這個人一向對自己沒啥自信,明明長得比對方漂亮,也在自己自信心不足的情況自願退下‘美女寶座’。對了,方才你說她連哭的時候都美,你見過她哭?”一個女人沒事哭給人看?不會吧?她有病哪?
任革非把前幾天在環泰地下停車場遇到沈淳妃一事說了出來。
“那姓沈的女子怎麼會對官容寬說那些話?”黃景羚想了想,“你不覺得事情有些怪?”那麼曖昧的話,很奇怪哦!
“我也覺得太曖昧了。上了車之後我一直從旁推敲,希望容寬能把他和沈小姐的事作一番解釋,可是……他似乎沒給我什麼回答。”她嘆了口氣,“對於他不想多談的話我也不想多問,我想……他想告訴我的話,遲早會說吧。”
“不問清楚的話,以你的個性一定會胡思亂想。”
對於黃景羚的話,任革非報以沉默。“我想……他和沈小姐大概也只是普通朋友吧?”這種話似乎是自欺欺人、粉飾太平。
那天沈淳妃悽苦著臉、兀自流著兩行清淚的模樣,一直都深烙在她的腦海,那影像太清晰,清晰到自己都忘不了!那些話太曖昧,曖昧到她無法克服自己不去亂猜!
“你要是這麼以為,現在就不會悽苦著一張臉了。別老是玩這種自欺欺人的把戲,解決不了事情的。”有時候真的很希望任革非有這種凡事打破砂鍋問到底的勇氣。
“我……我現在只有等,等容寬心甘情願的告訴我。我想……”又是一陣沉默。“萬一他打定主意不說?”“我想……不會吧。”任革非把視線眺遠,望向遠方的白雲……
第七章
“沒想到我真的是‘頭頭’的兒子。”官容寬搖著頭苦笑著。“我的父親竟然是他。”
“廢話!你是他兒子,他當然是你老爸!你不會期望自己是偷生的吧?”裴宇風今天真夠“幸運”,甫下飛機正訝異一天巴不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