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之堂。”墨甯笑了笑,說道。
“不是這樣的,我聽湖南的一些漁夫唱著民歌也是十分的灑脫,你的戲法之中沒有受到任何的侷限。極其的快活灑脫。”
“我們一行人從河南到河北,都是這麼唱過來的。南方人愛咿咿呀呀的吳儂軟語,我們北方人則喜歡大聲吼唱,說話也是同樣灑脫。”
“當然,戲曲本無南北之分,關鍵在於其中的奧妙各有千秋。“二月紅深有感觸地說。
“對了,臺上演奏的既不是銅鑼,也不是喇叭,是什麼有這麼大的的敲擊聲?”二月紅道出自己的疑惑。
“缶。”墨甯走到一個奇怪的器物面前,那東西像一個精緻的大鐵塊,他瞬間想起戰國時期用的酒杯,可這麼大號的,著實讓人奇怪。二月紅看見她拿起棒槌,一下又一下敲擊。發出爆裂的轟鳴聲。“我們在路上用了兩輛馬車,運送著實麻煩。”
她又叫下人把器物的蓋子開啟,冒出白花花的氣體。往裡面看了一眼,全是排放整齊的冰塊,原來臺上的白霧是這個東西。二月紅才明白。墨甯叫人把蓋子蓋上。那些人都把手藏到衣袖裡。他覺得有些古怪。
她拿起一個類似梨的東西,堵住了兩邊的口,放在嘴邊吹了起來。聲音悠長,他發現這東西調整音樂是透過手指上下襬動。
“這又是什麼?”二月紅問她。
“這東西很少有人記得了,叫壎,古代的一種樂器,摶千年之土,修上古之音。有好幾種樣式。紅老闆感興趣?”墨甯拿給他看。這樂器他還是頭一次見。
“看來我所懂的還是不多。”
“紅老闆,你這就妄自菲薄了,倘若我唱你的戲,我肯定也是唱不來的。各有各的技藝罷了。”“不過話說顧晨剛才又告訴我,下個禮拜的戲原先是您的戲班安排的,我這算趁人之危吧。”她尷尬不失禮貌的微笑。
“一筆生意而已,無需過多計較什麼。墨小姐,你我都是梨園弟子。在意這個又幹甚?”
“紅老闆,真是大度。”墨甯作揖。
二月紅走出瀟湘園,所以說這戲班主很好相處,不過這戲班子裡裡外外突出某種古怪,他講不清楚。
墨甯在梳妝鏡前,將藏著彎曲的兩根手指掰正,手掌明顯多出了兩根,她有七根手指。
1因脫節樂聲不止,許久不見演員出臺,謂之亮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