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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嵐望著從四面八方出現的八個黑衣蒙面人,蹙緊眉心:“我又不認識他們,我怎麼會知道他們是誰,你放我下來,大敵當前,先解決敵人才是最重要的。”
千羽硯冷哼一聲,顯然是不相信他:
“若是你不認識他們,又為何能知道他們的存在呢???千羽嵐,等我拿下這些人的時候,看你還怎麼抵賴!�”
千羽嵐望著面目猙獰的千羽硯不禁一陣無語,他從千羽硯懷中掙了出來,無聲的嘆了口氣,看來他是多管閒事了。
他父侯果然說的沒錯,千羽硯的確是個多疑的人。
千羽嵐探察了一下這七個人的實力,都不是頂尖的強,但是身上的氣息卻很冷冽血腥。
千羽嵐猜,這些人,是真正的殺手吧。
衣袖抖了抖,下一瞬,他的手中就捏了幾張符紙。
定身符!
不多不少,正好八張。
希望千羽硯和他的侍衛能夠拖住他們,轉移他們的注意力,讓他好把這些符紙全部派上用場。
來人沒有過多的廢話,直接動手,雖然實力不強大,但是招招毒辣,招招直取要害。
千羽硯和自家的侍衛對此八個人,是遊刃有餘,千羽嵐抿了抿唇,這太子真不是草包,很厲害呢。
不過他與千羽硯碰上的話,誰勝誰負呢???
想著,千羽嵐搖了搖頭,這很難猜呢,他有底牌,千羽硯的師父亦是很神秘很強大,誰又知道千羽硯有多少底牌呢。
不拼命到最後一步,誰也不能肯定的說誰比誰強。
千羽嵐心中雖然想著自己和千羽硯的強弱,眼神卻清冷又犀利的望著混戰在一起的幾人。
看到有破綻,便飛身將自己手中的定身符用了出去。
由於實力差別太多,這場刺殺沒持續多久就結束了。
其中四人被定身符定在原地不能動彈,死了三人,傷了一人也差最後一口氣了。
結束之後,千羽硯疑惑的望著被定身符定著的四人,掏出手絹擦了擦手,對著身後的侍衛道:“去,帶人將這些人全部押回大牢慢慢審問。”
“是。”
侍衛領了命便去帶人去了。
千羽硯踱步到千羽嵐面前:
“為了保住你的父侯,你就想要我的命麼???”
千羽嵐蹙起眉,雖然不喜歡千羽硯,但是他絕對沒有想要他命的意思。
“我說了,這些人,與我無關。”
說完便撇過臉不理會千羽硯。
千羽硯湊近他,低下頭,在他耳邊冷冷道:
“祈禱我別從那些人口中問出什麼吧…”
他說話時撥出的氣息明明是溫熱的,但千羽嵐卻打了一個寒戰:“隨你。”
他就不信,與他一點關係都沒有的事會能讓千羽硯把汙水潑到他身上!�
64太子心思
沒一會兒,千羽硯的侍衛帶著一群官兵來了,千羽硯望著被千羽嵐用定身符制住的四人,朝著千羽嵐抬了抬下巴:“你用什麼妖術制住他們,就用什麼妖術放開他們。”
妖術???
這個太子說話總是這麼不討喜。
千羽嵐心情陰鬱的走到四人身後,動作利索又優雅的拿下了定身符,並撕掉。
下一次再碰上這樣的事,他照顧好自己就好了,絕不再管這個毒舌太子的事了。
千羽嵐的定身符一解除,那四人便有了行動能力,立即縱身想要逃跑,但是如今這條街上這麼多官兵,又怎會允許他們逃掉呢。
於是又是一陣混戰。
千羽嵐縱身躍的遠遠的,連看都沒興趣看,雙手抱胸,靠在一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