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很是古靈精怪的樣子,她穿著藍色的長風衣,看起來像是幾年前的一款奧斯卡德拉蘭塔,只不過被這個女孩搭配的很時尚一點也不顯得過氣,反而顯得經典而又幹練。
“你是誰?”路易斯沒好氣道,她面無表情的從包裡摸出紙巾,仔細的擦去鞋子上的汙水,又把手袋換到左手,遮住被汙水沾上的地方。
“哦!我只是開個玩笑,你是剛來福克斯嗎?說實在的,這座小鎮很少有生人來,尤其像你這麼。。。。。。”
她看看路易斯身上的那身像是《VOGUE》雜誌裡出現的最新款的時裝,像是很難遣詞造句似得,半天才吐出兩個字,“印象深刻。”
“那我就當做是稱讚了!”路易斯甩了甩頭髮,伸出了自己的空出來的右手,“路易斯坎普,你是?”
“哇哦!真是。。。。很有範!”女孩調皮的露出一個好看的笑容,“愛麗絲卡倫,很高興認識你。”
愛麗絲臉色很蒼白,手也很冰涼,只不過路易斯自己的手本身就是被凍得幾乎沒有溫度,所以也感覺不到什麼溫度不溫度的。再說了在紐約為了維持身材什麼都不吃的那些人一個兩個不都這樣,見得太多了。
“你來福克斯做什麼呢?坎普小姐。”愛麗絲說話很好聽,語氣也很禮貌,似乎很快就洞察了路易斯的喜好一樣。
“參加葬禮!”路易斯冷冰冰的答道,“我母親死了。”
“哦!真抱歉!”女孩像是毫無意外一樣,“你是坎普夫人的女兒?真是不幸。”
路易斯皺起眉頭,“恩,據說是野獸襲擊,早就告訴過她這座小鎮沒什麼好東西,野獸,哼,估計是喝得伶仃大醉跑到樹林裡不省人事,哼。”
愛麗絲眉目有些驚訝的模樣,只不過還是沒有什麼大的表情變化,她一邊和路易斯走著一邊靈巧的繞過一個又一個的水坑,看起來優雅的像是一隻穿花蝴蝶。
路易斯很明顯做不來這技巧十足的動作,只是多年高跟鞋跑步的能力還是把她鍛煉出了很好的平衡勉強跟得上罷了。
眼看就到學校了,愛麗絲衝路易斯眨眨眼,“我上課去了,坎普小姐,待會見!”
她說的很是確定,像是十拿九穩了一樣,路易斯不知道這女孩哪來的自信待會一定見得到她。真是十足的怪人。
學校還和之前一樣的格局,基本上沒什麼變化,只是學生不再是她們的那個年代了,自己這次來遇到的幾個男生哼著GREEN DAY,帶著難看的針織帽子,瞅都不瞅她一眼就這麼哼哼唧唧的過去了。
“上帝啊,我真想念紐約!”路易斯感嘆道。
輕車熟路的來到教務室,透過門上的磨砂玻璃隱隱約約看到自己要找的人還在,便把門一開。
“SURPRISE!”她張開雙手,做出一個滑稽的姿勢。
“上帝啊!看看這個從雜誌裡跑出來的女孩是誰,我親愛的路易斯,什麼風把你從紐約吹了出來,我愛死你的杜嘉班納了dear!”
“羅伯特,你還能再gay一點嗎?”
“哦!看到路易斯你還是這麼bitch我就放心了,哈哈,真是不改當年作風啊!”
“哈!你怎麼也是我的老師吧,當初這麼點事你還記得這麼清楚?”
“可不是,要不是你我也不至於有那麼一場轟轟烈烈的出櫃儀式?”
“我怎麼覺得你該說一句thanks?”路易斯挑眉。
羅伯特撇嘴,好看的眉毛被修建的精緻極了,“我做夢都會感謝你的,除了你在我的漢堡里加了一隻蜘蛛以外。”
“小心眼的男人!”路易斯假意露出一個和善的笑。
“那麼。這次來福克斯是來參加葬禮的?我聽說了坎普夫人的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