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
“好像兩口子打架,還砸東西了。”
“喲,孩子在哭,不對……還有朱大嫂的哭聲。”
“莫不是出事了?”
“走去看看,可別出了人命。”
當那個大傢伙進去的時候,一向懼內的朱大柱居然正騎在朱大嫂的脖子上打她,“我叫你作,我叫你作……”
“別打了,再打就要出人命了……”
眾人拉開朱大柱,他還掙扎著要去踢朱大嫂,鮮少的怒氣,恨恨的看著她。
“有什麼事兩口子好好說,幹嘛要動手,這傷感情,大柱你冷靜點。”
在眾人的攔著下,朱大柱慢慢的平復怒氣,漸漸的恢復了一貫模樣,一句話都沒有說,就走了。
眾人一看,也不好留下,安慰了幾句也走了,朱大嫂殺死趙李氏的事一直存在大家的腦海中,所以沒人願意跟她多呆。
朱三寶看見娘鼻青臉腫的坐在地上,衣服也是亂亂的,家裡也被砸的一團糟,腳邊就是碎陶片,他一直哭。
眼淚模糊雙眼,直到朱大嫂一聲叫罵才止住哭聲。
“哭哭哭就知道哭,你爹要給你找後孃,看你去哪哭!”
朱大嫂捂著胸口,隱隱作痛,這裡被他打了好幾拳,男人果然靠不住,前段時間還對她噓寒問暖,騷狐狸一出現,就巴巴嫌她礙眼,想讓她走好騰地方,她還偏不讓。
“娘,後孃什麼意思?”朱三寶有些惴惴不安,縮著頭問他娘。
朱大嫂沒好氣的哼了一聲,“就是你爹爬上別人的床,以後她會虐待你,不讓你有好日子過,她就是你的仇人,記住,你要報仇。”
朱三寶在她孃的注視下起誓,以後要報仇,把林寡婦趕出去。
朱大嫂想到什麼,又低頭輕輕的哭,她這是做了什麼孽,這一家子都不是好東西,養不熟的白眼狼,翅膀硬了,爪子利了,就把她拋棄。
朱大柱從家裡出來以後,漫無目的的走,不知不覺的來到山腳下,看見朱二柱的茅屋,突然想跟他喝幾杯。
可是柱子不在,聽說出門去了,這間屋子廢棄下來,沒有了人住,他在院子裡找了個石頭坐下。
思緒不禁飄遠,被除族譜之後,他都沒臉再去村裡,每天早早出門,晚上黑了好一會兒才回家,一來二去,更加不想見到任何人。遠處看見一個窈窕的身姿,熟悉的身影,最近在他腦海中時不時的出現。
朱大嫂的話又浮現在他腦海,止住了要上前去的衝動,往一邊躲了躲,直到林寡婦走過去。
她早就看見朱大柱了,當眼角看到他小偷似的躲起來,她也不拆穿,事情還差一步,生米煮成熟飯。
等林寡婦過去之後,身影快要消失不見,那邊是河邊,她去那裡做什麼?
一路尾隨,林寡婦嘴角的笑意止不住,一路把朱大柱引到一塊水潭邊上。
她假裝抬頭抹汗,不自覺的叫了一聲。
“腳可真疼。”
脫下鞋子,紅色的布鞋乖乖的放在一旁,她纖細的手指沒如河裡,清澈見底。
嬉笑玩鬧,把水往上面一弄,水花四濺。
朱大柱看著前面美人圖看呆了,如果說以前他不知道什麼是女人的話,今天他算是見過了,難怪都說女人香,英雄冢。
“啊……”林寡婦驚慌失措的叫了一聲,急忙把自己的腳收進去,不安的看著他。
原來不知什麼時候,他已經靠近她,口乾舌燥,有什麼東西在腦海裡發芽……
……
縣衙裡
朱耀文看見跪在面前的土匪頭子雷霸天。
這兩年一直有賞金獵人來抓他,可不料栽在這個人手裡,又氣又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