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要上京裡去。”
“從東海來?上京裡去?你的師承門派是——”
郭懷道:“師承門派?只怕姑娘看走服了,我是個學做生意的,三年零一節,剛出師,想上京裡去白手創業,謀些發展。”
“你是真以為我走眼呢?還是欺我眼力不夠好?”
“欺姑娘眼力不夠好,我不敢,我是讀書不成學劍,到最後發現兩不是材料,只好舍了書劍學做生意,或許是家學淵源,再不就是我真有點天份,三年零一節下來,我倒真藝成出了師——”
“你要是真不願意說,我當然不能勉強。”
“姑娘是不是京里人氏?”
“我家在宛平,但是常住京裡,怎麼?”
“那麼往後或許有再見面的機會,等到再見面,姑娘當可知道,我今天所說的話是不是實話。”“你要是這麼說,我不敢再不信,可是我覺得像你這麼一個人去做生意、經商,未免——不像,簡直太不像。”“那麼,依姑娘看,我應該幹什麼?”
“對自己的眼光,我一向有自信,甚至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