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位姑娘聞聲齊望,大門方向行來個人,一個一身雪白褲褂的清秀年輕人。
這身打扮太顯眼,也太有名了,別說是京畿一帶,就是普天之下的大地方,任何人一看就知道是通記錢莊的人。清秀年輕人來到近前,抱拳躬身:“海威堂通記錢莊弟子,見過三位姑娘。”
歐陽霜、歐陽雪忙答了一禮。
韓如蘭卻愕然道:“海威堂通記錢莊弟子,你怎麼會到這兒來,叫住我又是什麼意思?”
清秀年輕人神色肅穆,道:“在下特來奉知姑娘,姑娘要找的人已經不在群義鏢局了,姑娘要找,請上前門外海威堂。”
韓如蘭一怔:“什麼?郭懷,他,他現在是海威堂的人?”
清秀年輕人點頭道:“不錯!”
韓如蘭驚愕道:“這,這——他能派人在這兒照顧群義鏢局,想來他在海威堂的身份還不低?”清秀年輕人道:“不管身份高低,、只要姑娘找上海威堂,說得出理,海威堂定然給姑娘一個公道。”韓如蘭一點頭道:“好,你以為我不敢去?海威堂不是什麼龍潭虎穴!”
話落,她轉身奔了出去。
清秀年輕人像沒看見,轉向歐陽姐妹抱拳躬身:“請二位姑娘放心,海威堂隨時有人在鏢局附近。”他轉身要走。
兩位姑娘適時定過了神,二姑娘急道:“請等等!”
清秀年輕人收勢回身道:“兩位姑娘還有什麼吩咐?”
二姑娘道:“不敢,我訪問,我郭大哥在海威堂究竟是清秀年輕人道:“兩位姑娘很快就會知道了,告辭!”
抱拳又一躬身,轉身而去。
望著清秀年輕人出了大門,二姑娘急收回目光望大姑娘:“姐”
歐陽霜嬌靨上的神色令人難以言喻,只聽她喃喃道:“郭大哥,你給與群義歐陽家的太多了,太多了……”
姑娘韓如蘭順大街直奔海威堂。
海威堂就在前門外,她知道。
如今的海威堂,不同於那天晚上的車水馬龍,不但不同於那天晚上的車水馬龍,盛況空前,簡直就有點冷清。一排幾間店面,只上掛海威堂橫額的那一間開著門,其他幾間都上著板兒。
開著門的這一間裡,一座櫃檯,幾條板凳,只有兩個穿著白褲褂的年輕人在,別的再也看不見一個人。冷清是冷清了點兒,可是氣氛肅穆,隱隱懾人。
許是,海威堂的名頭太大了。
連韓如蘭這麼刁蠻、任性的姑娘,一進門,就不由自主把一股怒衝衝的勁兒一下子減弱了不少。年輕人都是通記調來的夥計,通記的夥計誰不認識威遠鏢局總鏢頭的愛女?
兩個年輕人忙起身招呼:“韓姑娘!”
韓如蘭這時臉又一板,道:“聽說群義鏢局的那個郭懷,投到你們這兒來了?”
兩個年輕人互望一眼,齊點頭:“不錯!”
韓如蘭道:“麻煩叫他出來一下,我要找他。”
兩個年輕人又互望一眼。
其中一個道:“韓姑娘請坐一下,我這就進去通報!”
他進去了。
韓如蘭沒坐,冷著一張嬌靨站在那兒。
剩下的這個年輕人,臉上賠著笑,相當客氣給倒來了一杯茶。
舉手不打笑臉人,何況韓如蘭不願惹通記的人,她也明知道,她威遠鏢局未必真惹得起通記錢莊。如今,她唯一仗的是乃父老鏢頭韓振天跟通記東家活財神宮弼的交情,就憑這份交情,她相信,也認定吃得住那個郭懷,而且吃得住那個郭懷死死的。
她接過了那杯茶,還謝了一聲。
通記的夥計就是會辦事,就是挺利落!
她這兒剛接過那杯茶,進去通報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