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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別問我,我也不知道他在哪兒。”我趕緊撇開關係。

他一聲冷哼,對著醫生命令道,“儘快治好,能走能跳。”

看吧,誰說只有女人是善變的。

按理說,聽到這話應是求之不得,但是,我卻生出了不滿來,仰著頭就對上他的下巴和俯視的黑眸。

“徐司佑,你到底在想什麼。”

“昂。”照理是挑起嘴角的一絲譏諷,懶散地抿了小口的酒,“既然他的目標是你,那麼你自然是最好的誘餌。”

“徐司佑,你他媽真的還喜歡我嗎?”

“所以,在我還有耐心的時候,養好傷,否則生死關頭跑不掉,就怪不得誰了。”

我順手拿著抱枕就朝他腦袋扔了去,但是他就在我頭頂,所以沒砸上他反倒是傷了自己,從旁人偷笑的目光裡,我故作鎮定地梳理了一番凌亂的頭髮然後環顧著周遭的環境,指著樓上問道,“我是不是暫時就住在樓上。”

不等徐司佑應答,就把傷腳從腳凳上挪了下來,一蹦一跳地朝上走。

“幹嘛?”

這不廢話嗎,我翻了翻白眼,連腦袋都懶得轉動,“睡覺啊,你以為我是機器人啊。”昨日驚魂,今天又起大早,碰到了顧釗燉了一鍋湯,再被人告知有人要殺自己的,而這個人還是曾經熟悉的。我說過我只能是隻烏龜,在繁重複雜的事情面前,首先想到的就是逃避縮排龜殼裡,躲一天是一天,如果實在是躲不下去了,就得過且過的說。

如此這般的我,徐司佑怎麼會不瞭解呢,是以他沒有給我逃避的可能,毫不客氣地下命令,“怎麼休息都好,晚上你跟我回住的地方一趟,拿上換洗的衣服。”

我以為有錢人都是豪氣萬千的,應該眼不帶眨的把各式名牌琳琅滿目地給我送到跟前;那麼,到底是顧釗太任性,還是說他徐司佑太摳門!撫著樓梯的扶手憤憤轉了身去,咬牙切齒道,“不用你跟著,我自己有手,會招計程車!”

“就憑你一個人,能從顧釗手裡走回來?”

“那照你的意思,有了你就百分之百的能回來了。再說了,顧釗也算是你的小舅子吧,他現在無家可歸,你這兒豪宅僕從繁花似錦就不能好好照顧下人家嗎。”怎麼都覺得火藥味又濃了,我疲倦地舉起手來,“行了,我不想跟你吵。你如果非要跟著去也行,不要跟著我上樓。”

他若跟顧釗碰了面,指不準會鬧成什麼樣兒,兩個都是二世子誰看誰都是鬥雞眼。

見我退讓,徐司佑也是作罷,任我蹦蹦跳跳的上了樓,自己卻始終坐在吧檯把著那杯酒愣愣的出了神。迴旋梯上停駐腳步的我,好似萬般無奈的重重嘆了口氣,倚著牆坐在地上,靜靜地攤開了手掌撫上那一條條清晰的紋路。

晚飯後,徐司佑將我送到出租屋外,依言沒跟上去。我嫌柺杖礙事兒也就自己走走停停摸黑上了樓,花的時間有點久,久得樓道里的感應燈亮了又滅,滅了又亮我也沒走上二樓。

我住在四樓,花了足足十分鐘。站在門口想著顧釗在屋裡也就懶得拿鑰匙,可這手剛舉在半空呢,門就開了條縫兒。

“顧、釗?”我猶疑地問著。

裡面竟然沒有任何光,忽然間就伸出一隻白皙的手來,還未反應過來到底怎麼了,就被一股力量猛然拽扯了進去,腦海裡忽然響起了徐司佑的警告,想要呼喊救命的時,濃厚的氣息卻堵住了張大的嘴。

這是一個吻。

一個懲罰性的吻,每一下都那麼用力,兩齒亦是毫不留情的啃食拼了命似的要在我的身上、腦海以及心上留下烙印。

顧釗。

是顧釗!

回過神來,我用雙手推攘他的胸膛,腦袋也不停的左躲右閃;雖知道男女間力量實力懸殊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