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沒想到瘋狂起來的顧釗根本撼動不了分毫,他甚至因為我的抗拒惱怒地按住我的頭,直面他的侵略。
我從來不認為顧釗會傷害我,但這一刻,依舊是怕了;所以,即便腳上有傷,我也選擇屈起了受傷的那隻腳往他下身踢了去。
可是,不得不說聰明的男人隨時隨地四面八方都是帶著眼睛,但他側身躲過的同時,手上的力道相應減輕,於是我伸手抓過他的頭狠狠往腦門撞了去。
我想這是我唯一會的三招,手上、腿上最後就是腦門,百試不爽!
顧釗終於鬆了手,我跳到旁邊開了燈,看他捂著額頭一臉的痛相;但我一樣的難受,抬手摸了摸唇瓣,竟然有血果然是被咬破了皮。
“顧釗,你瘋了!”
“是,我是瘋了。好!我答應你,幫你拆散我姐跟他,所以你保證,你永遠不能跟他有任何關聯,永遠不能!”我說過,我眼中的顧釗永遠都是理直氣壯的,所以他沒求過任何人,好像也沒有任何人能在他眼中形成威脅。然而,這一霎那我清楚的看到了他眼裡的畏懼。
是怕,我會和徐司佑舊情復燃嗎?
“麥寧,你聽到了嗎。我幫你,所以離開他,離開徐司佑!聽到沒有!”
越過他的肩頭看到敞開的窗戶,我記得那是一扇面向街邊的,所以剛才他是看到徐司佑送我回來的,才失了態沒了分寸嗎。
“蘇麥寧,你聽到我的話沒有!”見我沒回應,顧釗怒吼的聲音增加了好幾個分貝,甚至一步邁到跟前抓住我的雙肩,用力搖晃。
黑暗裡的一幕,心有餘悸,我膽怯地往後不動聲色的退了退,但很明顯腳傷因為剛才的撕拉加重,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斷往下滑,我懦懦地出聲請求,“顧釗,你先放開我,坐下來好好說行不行!”
“不要!”他一口回絕,抓得更緊了,“你告訴我,你是不是還喜歡他?謝解什麼的都是騙人誆我的謊言?你是不是就想拆散他和我姐,然後你就可以和他雙宿雙棲了?蘇麥寧,你告訴我,你是不是就是這麼打算的!”
“疼!”偏頭看他的手,骨節似要突出一般的明顯,可想而知他用了多大的力,“顧釗放開我,我真的很疼。”
“那你保證離開他!”
“好,我保證!”實在是痛得厲害,只想著儘快安撫,順口就應了下來。
結果,卻見到他更加惱怒的樣子,一口一聲地質問道,“你果然跟他在一起了!蘇麥寧,你真是個騙子。”
我操!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怎麼說都是錯!既然如此,只能用老辦法了,正打算一腳踢去的時候,我整個身體不聽使喚地被拽扯了起來,然後失去重心狠狠跌在了地上。
而,顧釗亦然。
抬頭一看,徐司佑怎麼上來了!再看了看顧釗,果然是被下了狠手,躺在地上很是痛苦的表情;但,徐司佑沒罷手,走上去,拽起他的領口又是一拳。
“徐司佑行了!別打了。”我喝止想從地上爬起來,但本就沒有消腫的腳踝腫的像是吹鼓的氣球一樣大,怎麼動都疼。
呲牙咧嘴的我看向徐司佑,想著他倒是能幫我一把啊,結果就看了我一眼,立馬又轉身騎在顧釗身上,毫不留情的狠狠地落下了好幾拳。
顧釗想著翻身反抗,但徐司佑佔有先機,他只剩下坐以待斃任人宰割,故而不服氣地怒罵道,“徐司佑,你跟我姐早訂婚了,四處拈花惹草算幾個意思!”
徐司佑不答,又甩了幾捶過去,不過相較之前的輕了許多。
“徐司佑,離麥寧遠點,你沒資格知道嗎!你是我姐的丈夫,你想麥寧也當小三嗎!”
小三的字眼刺得我的心有些疼,可想想我本就不可能和徐司佑在一起,怎麼會成小三呢,正欲阻止顧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