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寧信也不知道她們來是幹什麼的,據她所知,程立喬不會柔道,鄭恩隨更是和這方面沾不上邊。不過,她們請了老師,老師教她們。過了一會兒,程立喬很高傲的找寧信挑戰,她的原話是這麼說的,“看看是專業老師教的比較厲害,還是業餘水準的人教的更爛一點。寧信,敢不敢和我比上一個回合?”
“比就比。”寧信也是抱著上回的打架沒分出高低所以這回來分高低的心裡和程立喬打了起來。
女生打架,只要不是和林晗慧那樣的人打架,一般是揪、咬、拍、捏等小動作。這次寧信都用了大招,她去翻程立喬的時候,不小心被程立喬的蹄子絆到了腳,然後一個重心不穩,腳踝就腫了。
很明顯,腳扭了。
這場決戰的結果是徐牧涯抱著寧信離開回家。回家時發生的一些囧事就不在這贅述。
吃一塹 ;長一智,寧信的心得是:對付小人就要用小人的辦法,所謂的大招是和大神才用的。
月光找到徐牧涯的頭髮上,他正側著頭,細心的擦著寧信扭傷的腳。那一刻,歲月靜好,世間安定。
“徐牧涯。”寧信盯著那一大塊浮腫,心裡就像有一塊疙瘩,怎麼也撫不平
“恩?”徐牧涯抬起頭,清澈的雙眸帶著一種安靜,讓自己在他面前都會自慚形穢。
“你說我的腳會不會廢了?世界這麼大,我還沒來得及在每個地方留下自己的足跡呢,走完中國我要去法國,走完法國要去德國,走完德國去義大利,走完義大利去加拿大……”
徐牧涯嘴角抽搐的看著寧信,這才多大點兒事,不就是腳扭傷了,想當初他學的時候也沒少扭傷,最後還不是自己拿著紅花油給自己抹,現在還是好好的活著,生龍活虎,想蹦躂到哪兒就到哪兒。
“沒事。如果你的腳真的走不了了,我揹著你周遊世界。”
雖然知道這只是美好的臆想,但寧信還是被這句話感動了。好吧,你們可以說她感動點低,只要別人對她好一點,都會感動得淚流滿面。
“真的嗎?”寧信的腳已經落地,第一次,她希望自己的腳就這麼永遠的腫下去,讓徐牧涯揹著她周遊世界。應該會很美好吧。
徐牧涯脫掉手套,輕啄寧信的唇,他說:“第一站就從德國慕尼黑開始吧。”
“那第二站就是法國巴黎……”
“然後去捷克 ;卡洛維伐利。”
“日本的大阪、東京、北海道都可以去看看。”
……夜深,聊著聊著,睡了。徐牧涯抱著寧信進了她的房間,蓋上天鵝絨的被子,輕輕在額頭上落下晚安吻。
要多少年後,她們再想起今夜毫無顧忌的暢想時,會後悔當時沒有立即採取行動?年少就是讓你輕狂衝動的,因為一旦過了年少,你就失去了衝動的資本。她們那時候所面臨的,是自己的家庭,自己的事業,已經不再是一個人,都長大了,懂得深思熟慮再作判斷。
天台上彈鋼琴
天台上,風緩緩吹過,吹亂了彈鋼琴女孩的髮絲,吹動了地上綿綿的小草。
徐牧涯家是樓中樓。他家的樓頂鋪滿了小草,上面種植著一些花朵。寧信對花不太瞭解,只能形容它們,很漂亮,像夜空中點綴的星星。
在一片空地上,有一架鞦韆,鞦韆的不遠處,是一架白色鋼琴。鋼琴是前天才從美國運過來的。它看上去嶄新,但若觸碰起來就會發現是經歷過一定時間的,當然也可以從側面看出主人對它的愛惜,否則怎能保養得和新的一樣。
經過昨天的熟悉,寧信可以勉強的彈奏完徐牧涯口中幼兒園小朋友都會彈的曲子。
“不夠熟練,繼續練。”
徐牧涯坐在寧信的什麼,在他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