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試試看;反正只要女人死了,趙禮也就不會再想著她了,到時候,趙禮還是會回到她的身邊,還會是隻屬於她的。
凌洛辰親眼看見扶桑眼睛裡閃現的殺意和瘋狂,一下就明白這個女人是瘋勁兒上來了,就看先才還穩坐在龍椅上的他一下就站了起來,快步走到扶桑面前,雙手一把抓住這個女人單薄的肩膀,慢慢收緊,出聲警告:“虞子期,你要是真敢對司馬媚做什麼,你別怪我翻臉無情!”
扶桑被凌洛辰手上的力道捏的肩膀鈍痛,可是看著眼前的男子為了一個毫不相干的女人這樣賣力掩護,這要她不得不往其他方面亂想了些。
就看因為疼痛而稍稍臉色扭曲的她毫不掙扎的站在凌洛辰面前,任由他加了力道將痛苦帶在自己身上,自己卻像是個瘋子似的,嗤嗤的笑出聲,問道:“凌洛辰,你怎麼忽然這麼關心司馬媚了?別告訴我,你也對她存了什麼想法,還是說,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你把她給睡了,被她伺候的太舒服就捨不得拿她下手了?”
凌洛辰一下就被扶桑這放蕩暗諷的話激怒,緊捏在她肩膀上的手又是一收緊,在看見她臉上一閃而過的痛意時,又像是碰見了什麼噁心的東西,一下便甩開了扶桑:“你別把自己那麼骯髒的想法加註到我的身上來,你當全天下的女人都跟你一樣放蕩無恥,隨便一個男人朝你招手,你就興高采烈的撲上去淫蕩不堪。”
被凌洛辰如此奚落嘲諷,扶桑雖然臉色難看,可也不似剛才那樣嫉恨到臉色扭曲;就看她搖晃著不穩的腳步站定在凌洛辰三米之外的地方,看著那個投身在燈火下的男子身影,嗤嗤的笑著:“是啊!我是放蕩無恥,我是隻要高興了就會隨便找個男人睡一覺;可是我最起碼會正大光明的來做這些骯髒的事情,可是你呢?你敢對著司馬媚和滿朝的朝臣們說你不是趙禮,而是凌國的皇子凌洛辰嗎?”
凌洛辰臉色一冷,狠狠地盯著癲狂到已經有些接近神經的扶桑。
至於扶桑,在看見凌洛辰用那樣的眼神看了自己一眼後,更是得意洋洋,不知任何廉恥的說道:“瞧瞧吧,你現在的這幅表情就說明了你不敢!所以說,你也別覺得我有多噁心,我有多不要臉,因為我們兩個都是一樣噁心不要臉,要不然我們怎麼會成為朋友一起合作呢?你不想害死司馬媚我能理解,畢竟那樣一個千嬌百媚的女人,連趙禮都被她俘虜了,你被她拿下我也沒什麼感到好意外的;可是,你要小心哦,美人窩就是英雄冢,別沒栽到趙禮的手裡,反而毀在了她的手裡可就得不償失了。”
說完這些,扶桑覺得再在這裡待下去也沒什麼意思;就對著夏鳳輕風情妖嬈的晃了晃手裡的帕子後,便掩著嗤笑的嘴角慢慢的晃出關雎宮;直到她走遠了,才隱約聽見從關雎宮裡傳出東西摔碎的聲音。
聽著那聲在夜色中顯得十分刺耳的東西摔碎聲,扶桑不免嘲笑道:就算是披了一張和趙禮一模一樣的皮他這輩子也不可能變成趙禮,就這點忍耐的限度,成得了什麼大事?!
只是,那個司馬媚,哼!還是那句話,那些個臭男人越是想要袒護這個女人,她越是要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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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天剛初亮,一場驚雷就炸響在了後宮之中。
太液池邊,就看當值的數名宮侍們皆是一臉驚恐、交頭接耳的看著那漂浮在池面上的一具宮女屍體;隱約間可見那被池水泡的發白發脹的肌膚十分可怖,釵環盡除之下,宮女一頭烏黑的頭髮如索人性命的鐵鎖一樣張牙舞爪的遊蕩,青綠色的宮衫緊緊地包裹在宮女僵硬的身體上,清楚地勾勒出宮女微微凸起的小腹和發脹僵硬的四肢。
太液池中本養了上千條漂亮的錦鯉供人玩耍,但此刻太液池中竟是無一條活魚竄動,只因那肥碩漂亮的錦鯉也盡數魚翻白肚,死的連一條都不剩;一夜之間,風景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