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經意的掃視了眼周圍,眼瞳一閃間華光灼灼的同時,像是心情很好的開口說道:“虞子期,你難道不好奇如此縱慾濫情的自己為何遲遲從未懷過身孕嗎?”
扶著樹幹的手猛然收緊,虞子期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一雙本來就被憤怒遮住的眼瞳此刻更是布上了一層可怖之色。
“趙靖、你、你……是你……”
看著自己恨了這麼多年的女人如今在你自己面前露出這副吃驚痛苦的模樣,趙靖只是淡笑著說道:“我們的婚事,本就是一個笑話,一個騙局,你何必在這個時候露出一副被我傷害的模樣?四弟沒被你傷害過嗎?我沒被你傷害過嗎?母后沒被你的偽裝欺騙過嗎?從頭到尾我們都在唱著自己的戲,表演著屬於自己的角色;既然這一切都是假的,就沒必要手下留情。”
說到這裡,趙靖終於停下來,眼神平靜的看著已經一臉灰白之色的虞子期;其實,他最不擅長的就是與人勾心鬥角,這也是為何他寧願放棄皇位選擇當一個閒散王爺的最大原因;只是,眼前的這個女人讓他見識到了人性的醜惡,看懂了太多表面上看不穿的東西。
雖說身為皇子他應該從小就看多了爾虞我詐,可就正是因為看得太多才會厭倦,更會不屑;但,這並不代表他不會使用一些卑鄙的手段;皇宮生活給了他尊貴無比的身份地位,可也教會了他很多骯髒醜陋的手段,讓一個女人終身不孕這種事就連一個小小的后妃都會使用,更何況是他呢?!
他的孩子,只有他最心愛的女人才有資格生育;虞子期?她根本不配!
其實細想當年,在他決定娶虞子期的那刻起他就已經選擇走上這條路;他不會將虞子期的行為昭告天下,因為這個女人是母后替他向父皇求來的,母后親賜,父皇下旨,當年風頭無二的大婚如果一旦將真想公開,最先無法承受打擊的只會是他的母親;他不要天下人笑話他的母親有眼無珠,選了一個這樣德行全無的女子成為他的王妃;他更不願意讓皇家為這樣一個女人揹負汙名,不要那樣驚才絕豔的四弟毀在這樣一個女人的手裡。
平靜的欣賞著虞子期的崩潰,淡然的看著她臉上無法遮掩的羞辱;對付這種心比天高的女人蹂躪她的**根本不是最大的洩恨,只有將她的虛偽拆穿,才是最大的勝利。
趙靖打馬上前,最後在停到虞子期前面的時候慢慢勒緊馬韁繩,“你今日之舉我會如數上表給四弟,勾結江湖匪類先是重傷孫夫人在先,接著又綁架皇后在後;恐怕我現在就算是想要放你一馬四弟也不會放過你;虞子期,為了你的家族,你還是選擇自裁吧!”
自裁?!
當虞子期聽見趙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本來已經無神的眼睛裡頓時佈滿了恐怖,悽惶的淚水,終於在恐懼中流了出來;她掙扎著站直身子,看著眼前騎在駿馬上的男子,剛想要伸手去摸,那馬兒卻像是嫌棄她一樣嘶鳴著退後了兩步。
看著手中什麼也沒抓住,虞子期慌亂的抬起頭怔怔的望著趙靖:“其實你一直都知道我想要害了司馬媚是不是?”
“對!”趙靖毫不遮掩的回答。
“那你還任由我做出傷害孫夫人的事?眼睜睜的看著我的人混進孫府擄走了司馬媚?”
“只有任由你做出這等荒唐謀逆的錯事,才能讓你真正跌入萬劫不復之地;虞子期,這些年來你的一舉一動都在本王的眼中。”
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