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被綿玉攙扶進屋內坐好,甚至沒來得及喝口水,便聽到弘皙的聲音遠遠的傳來。
“老遠就聽到你的聲音了。”看著滿頭大汗的他,我笑說,揮了揮手中的手帕。綿玉安置好我的行李後,便微笑著離開,臨走前還不忘將門掩住。
“月月?你……”他在離我三步的位置站定,小心的看著我。
“傷口還沒有癒合,可以小幅度的運動。”扶著桌子慢慢起身,將定住的他拉到椅子旁按下。
“那你別亂動了,免得傷口裂開。”眨動的眼眸,不確定的打量我,生怕我對他隱瞞什麼。“你到底傷到哪兒了,我剛才聽魏珠說,你在南方傷得很重,便趕忙跑了過來。”魏珠是李德全的徒弟,這次也跟著南巡了。
“這裡。”指著心口,發覺他身體猛地一震,隨即我便興起了玩鬧的心情,“看你那麼不相信我的話,你要不要檢檢視看啊?”
“你——”瞬間潮紅的面孔彷彿滴得出血一般,黑亮的眼眸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