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閃而過,心知現在時機還不成熟的朱宜鋒微微一笑,再次把目光朝王孚投去。
“宦廷,你所言極是,這四兩軍餉嘛,委實不低,單靠一地肯定是無法供養的……”
唇角微揚,朱宜鋒神情顯得很是自信,既然歷史上湘軍能靠著湖北,擴充至數十萬,那麼自己同樣也能做到,更何況,相比於曾國藩,自己可不還有那麼點底氣嗎?
“黃州府一地不夠,咱們就向周圍打過去,地盤大了,這稅收自然也就多了,稅多了,自然也就不愁軍餉了,各位覺得是不是這個道理?”
對於銀子,沈明、林鬱青等人自然不會擔心,因為他們知道大人的“家底”,而王孚與李元吉一聽要打地盤,非但沒有任何喜色,那眉間反倒是閃過一絲暗憂,頓時想到當初被“趕”來打黃州的事來。
他們的那一點神情變化,倒是沒落過朱宜鋒的注意。
“當然,這打地盤,還是將來的事情,至於這眼前嘛,當然是訓練要緊……銀子的事情,大家還不用擔心,這銀子自然有我來想辦法,到時候,弟兄們的軍餉定是少不的!不過……”
身體微微前傾,神情嚴肅的朱宜鋒環視著眾人。
“弟兄們可都要想清楚,朱某的這軍餉可不好吃……”
第83章 籠絡(第二更,求推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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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這樣?”
置身於充當軍營的酒樓裡,許大勇不住的喃喃著,直到現在,他都沒有反應過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且不說他不明不白了從練勇成了髮匪,可那髮匪畢竟從牢裡救了他,想活命,他就得跟著造反,這造反便是造反吧,這隊伍卻又莫明其妙的被收編了。
而收編他的,正是十幾天前,他拼命才逃出去的地方。
當身邊的弟兄們在那裡興奮的談論著四兩銀子的時候,許大勇整個人卻被前所未有的恐懼所縈繞著,當初他可是偷了那位朱大人幾百兩銀子,雖說後來那銀子又落到官府手裡,為了那銀子,他還被打的遍體鱗傷,可現在若是被人發現了自己,沒準這腦袋瓜子就保不住了。
怎麼辦?怎麼辦?
想到當初沒逃的十幾位和他一樣的練勇,萬一他們要是認出了自己來,自己這小命可真個就……
不行!
得逃!
念由心生,在那些剛“闊綽”起來的弟兄們興奮的談論著以後如何花差那四兩的軍餉時,生出逃唸的許大勇,越是趁人不注意的時候,離開了酒樓,若是在昨天,他是斷然不會當這個逃兵,原因無它,這太平軍中沒有軍餉可拿,而且普通兵卒更是不準私藏銀錢,抓住了那可是殺頭之罪。
但那姓朱的卻不一樣,完全是官老爺的習性,一上來便賞給大家二兩銀子,這人心頓時也就收過去了,別人的人心是被收去了,可許大勇卻不行,他得想法子保住自己的腦袋。
去那?
脫掉那系在頭上的紅布巾時,許大勇在心裡唸叨著,在當練勇船是碼頭腳伕的他,對湖北倒也算了解,幾乎是徑直朝著北門逃去……
對於出現一兩個逃兵的事兒,這在府臺衙門裡的眾人自然是無從知曉,對於王孚、李元吉等這些剛剛歸附而來的“義兵”來說,這會仍然沉浸於大人的那句話上。
朱某的這軍餉可不好吃……
朱宜鋒的話聲不大,可是卻一絲不落的傳至眾人的耳中,讓眾人的心思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