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為之一亂,無不是眼眼巴的看著大人,等著他的解釋。
“且不說其它,就這四兩的軍餉,不是每個人都能拿得上,這清妖的綠營兵餉沿且分為三等,我軍亦是如此,以後於我軍中,也將兵分兩等,戰兵月支銀四兩,輜重兵月支銀二兩五錢!”
戰兵與輜重兵只是暫時的粗分,將來待到時分成熟時,便可以同整軍一同把這軍制徹底改一下,朱宜鋒的話音一落,衙內的眾人互視一眼,似乎都從對方眼裡讀懂的彼此的想法,李元吉麾下的崔定山則於連忙起身恭問道。
“大人,不知,這戰兵與輜重兵如何分配?”
若是由他們這些個卒長自行分配的話,那豈不就是說,可以趁機收買一下人心……不過他的這個念頭卻立即被朱宜鋒的話語給打的粉碎。
“自然要嚴加考校,首先年限18至35歲,超齡者或少者入輜重營,至於其它嘛,這力限平託百斤以外,步行一時行二十里以外,嗯,還有身高不能小於四尺六寸……”
這些倒不是朱宜鋒臨時起意,而是借鑑了清末新建陸軍的招募士兵的標準,不知是不是穿越的後遺症,儘管對於前身的記憶並不甚至清楚,且大都是記憶碎片,但來自後世的記憶卻非常清楚,就像是一個電腦一般,只要需要,他總能絲毫不差的想到之前曾看過的任何資料、畫面,那怕只是曾掃視一眼文字,也能清楚的記起,也正因如此,他才會兵行險著,定下奪據湖北的策略,這是基於對歷史的瞭解。
至於這清末新軍的徵兵標準,也是他憑著記憶回憶起來的,雖說現在不能按這個條件募兵,倒是能憑此把部隊區別開來,合格的進入戰鬥部隊,至於不合格的,只能充當輜重兵,作“代馬輸卒”之用。
這是選女婿哪,就是遠女婿也不見得這麼嚴吧……
不待眾人臉上露難色,朱宜鋒又強調道。
“你們還別怕他們不來,有四兩銀子的軍餉在那,這願意從軍吃糧人就不會少,堅起招兵旗,自有吃糧人,但朱某的糧可不是誰想吃便能吃的!從明日起,朱某當親自操練兵卒,各級頭目亦要一同操練!”
說話時,他的眼睛微微一眯,瞧著屋中的眾人,話聲隨之一厲。
“若是有人不以為然,可別怪朱某軍法無情啊!”
那話聲中透出的冷意,既然是崔定山這樣的慣匪出身的卒長聽於耳中,那心頭也是一寒,他急忙起身跪拜於地上說道。
“請大人放心,大人之命屬下敢不效命!”
軍法是什麼!
暫時朱宜鋒還沒有一個概念,可這並不妨礙他現在拿著軍法去彈壓手下的兵卒。而在另一方面,若是需要明天拿人頭立軍威,他倒也不介意,當然他知道,至少在未來一段時間中,不一定會有人敢冒這個頭,陳書揚的人頭多少總能起上一點作用。
至於將來,哼哼,他倒是不介意砍掉幾個腦袋,尤其是這些人的腦袋,然後再用自己人頂上他們的位子,至於這接下來的操練也好、兵分二等也罷,實際上都是為了一個目的——打亂編制,把軍權真正收到自己的手中。
或許朱宜鋒沒有掌過兵,但是他卻學過歷史,他自然知道在收編軍閥的過程中,最重要的就是“摻沙子”。
當然這話也只能在心裡想想,表面上的文章還要繼續做。
“諸位,”
話音一頓,那邊的話聲頓時便消停了,盯著階下跪著的十數人,朱宜鋒繼續說道。
“雖說朱某這裡軍法雖嚴,可卻絕不會排斥任何人等!於我這裡,沒有老人新人之說,自此之後,諸位無論之前如何,皆是朱某之兄弟,是我之親隨,朱某之性命、將來皆要仰仗諸位了,總之這輩子你們就是朱某的左膀右臂了,有朱某一口喝的,便有諸位喝的,示某今日許誓,自此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