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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字,左鄰右舍搶著要,現在就讓你見識一下吧,”

老爺子被孫女誇的滿面紅光,精神頭兒越發地十足,他微微挽起袖子,走到桌前,揮毫潑墨,筆走龍蛇,那個字一氣呵成。

吳雲飛離桌子較近,見了那個字,臉上顯露出略有所悟的神色。

錢長友把腦袋湊了過去,一瞧,原來紙上寫著個“忍”字。還沒等再次仔細端詳呢,張豐和笑問道:“怎麼樣?”

錢長友略顯尷尬地一笑,“張爺,您這是行書吧,看起來就是不凡,不過,我這次可說不出門道來了。”

張月茹鄙視地看著錢長友,“剛才我就知道你是濫竽充數了,給你補補課吧,東晉王羲之的《蘭亭序》,龍跳天門,虎臥鳳閣,被讚譽為“天下第一行書”。唐朝顏真卿的《祭侄稿》,勁挺奔放,古人評之為“天下第二行書”。宋朝蘇軾的《黃州寒食帖》,則被稱為“天下第三行書”。我爺爺的麼,哼哼,是“天下第四行書”。”

滿臉笑哈哈地老爺子,明顯被自己孫女沒邊沒際的誇獎嚇了一跳,他溺愛地拍了一下張月茹的頭,低斥道:“別賣弄你那點兒文學底子了,誇過了頭,我的老臉也要像長友說的,燒掉皮了,還不如長友的實話實說呢。”

張月茹不樂意地撅起小嘴,“錢長友不懂書法,他能說出來個子醜寅卯?”

張豐和將目光轉到了錢長友身上,“長友,不用你品評字寫得如何,你只管像剛才說雲飛的“恩”那樣,談談我這個字的含義。”

見老爺子又要考究自己,錢長友心中暗自嘀咕,這個“忍”字可不好說,從古到今,出現的次數幾乎是鋪天蓋地,似乎人們已經給它賦予了無數的哲學含義。就連學校裡,都有好幾個學生,在課桌上刻了個“忍”字

偷偷瞄了一眼譚玉敏,見小辣椒臉上,也是和張月茹一樣,帶著作弄的笑容,但她的眼神中卻滿是期待。

錢長友振奮精神,輕咳了一下說道:““忍”字實在太深奧了,別的不說,好多電視劇和電影裡,中堂上不是掛著“忍”字就是“靜”字,我沒有那個本事去體悟什麼,只是按照我自己的理解說一句,“忍”是一種生存之道。”

張月茹盯著錢長友,疑惑地問道:“你這就說完了?”

掃了一眼譚玉敏,見她臉上的神色也是頗為失望,錢長友攤了攤手,“說完了,你還有什麼補充的,請發言。”

他心中在想,不好講的,當然要言簡意賅地說了。

張豐和似笑非笑地看著吳雲飛,“雲飛,你覺得長友說得怎麼樣?”

吳雲飛點了點頭,誠懇地說道:“我明白了,“忍”就是我目前的生存之道。”

張豐和嘆了一口氣,悠悠地說道:“知易行難,過去的歲月,有多少人都沒有參透這一關啊。”

張月茹拉著一下陷入沉思當中的爺爺,撒嬌道:“爺,別想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兒了,錢長友那麼願意在一邊比手劃腳,怎麼不讓他寫個字?”

張豐和看著錢長友,微微一笑,“長友,該你露一手了吧。”

錢長友支吾道:“張爺,我看看熱鬧,動動嘴皮子還行,可不會寫毛筆字啊。”

張豐和擺了擺手,“重點不在於字寫得怎麼樣,而在於其中蘊含的意境。”

錢長友無奈地拿起毛筆,躊躇了半天,真想幹脆地寫個一字就算了,管你什麼“恩”和“忍”,不是都帶著個心麼,就讓一字電劍,一劍穿心吧。

張月茹笑道:“怎麼了,錢長友,提筆忘字了?”

錢長友鎖緊眉頭,沉吟了一下,又看了一眼吳雲飛,便歪歪扭扭地寫下了一個“破”字。

對於錢長友可憐的毛筆字,連吳雲飛都一下子笑了出來,那兩個女孩兒就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