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提了,
早已經不考慮臉面問題的錢長友,大咧咧地一笑,“張爺,這個“破”字怎麼樣?”
張豐和倒沒有跟著其他人一起笑,看了看這個“破”字,好奇地問道:“這個字怎麼解釋?”
錢長友爽朗地說道:““破”的含義嘛,那可就豐富多了,大家可以去想象。破局,破而後立,總之,就是要打破定勢,突破規則,為自己營造有利的環境。”
張月茹插嘴道:“你說得好像是圍棋吧?”
錢長友無所謂地聳聳肩,“隨你尋思了。”
張豐和注視著那個很難看的“破”字,良久無語,最後才說道:“年輕人,就是有魄力。”
錢長友朝著兩位女孩兒得意地一笑,然後對吳雲飛說道:“吳哥,我看你總是愁眉不展的,你的事情處理得怎麼樣了,有沒有象?”
………【第二十八章 菩薩,貴人(上)】………
雲飛也會苦中作樂,他張開嘴,還用手往上下翻著,的嘴唇,向大家展示了一下,然後笑了笑,“當然有“破”的跡象了,一嘴的血泡,嘴唇上的,牙床上的,昨天破完了那個,今天就開始破這個。”
見大家沒有跟著笑,而且還是一臉的同情之色,吳雲飛訕訕一笑,“清官難斷家務事,宋書記處事已經非常公平了,昨天晚上他居中調停了一下,人家魏廣明要醫藥費給醫藥費,要罰款給罰款,拿他能有什麼辦法?昨天晚上,把他們這些來鬧事兒的人都關在了派出所,可魏家在蔥溝鎮是個大戶人家,魏廣明有個叔叔在縣裡農業局當副局長,今天一大早,他那個叔叔就開著小車來把人接走了。”
錢長友皺了皺眉頭,問道:“解決這個事情的實質問題,就沒有進展?”
“魏廣明的那個叔叔,倒也識得大體,當場就把魏廣明那些人都罵了,最後的調停結果是,只要老杜家把那兩萬五千塊錢的彩禮退還回來,事情就算了結。呵呵,好像他們還挺大度的,不愧是在官場裡打滾的人,人一到現場,不用說太多的話,立刻就扭轉了局勢,佔在了上風,使我們家變得很被動。曉蘭的爹,一看人家有錢有勢,又怎麼會輕易地放棄這顆大樹呢?”
兩個女孩兒聽了吳雲飛的話,同情之餘,神色當中又多了幾分氣憤。
張月茹滿臉惱怒地說道:“昨天晚上他們鬧得那麼兇,打完了人,就這麼不了了之了?”
吳雲飛嘴角牽動了一下,苦笑道:“最近一年裡。我已經被魏廣明找人打了好幾次,都是不了了之了。這次還算好的,現在人家醫藥費給了,罰款也交了,昨天晚上的事情,當然就可以結束了。”
錢長友插嘴道:“你未來的老丈人,就算是想要抱著魏家地大腿,也得做的技巧一些吧。他給你開的什麼條件?”
吳雲飛臉上盡是無奈之色,“長友你說得還真對,曉蘭的爹,的確開出了條件,還當著宋書記和那個魏副局長的面,信誓旦旦地保證,只要我家在三天之內,拿出三萬五千塊錢。他就斷了把曉蘭嫁給魏家的心思。那個潑洋兒,誰都拿他沒辦法。”
一聽吳雲飛說杜曉蘭的爹,獅子大開口,一下子就要了三萬五。大家都紛紛不由自主地倒吸了一口涼氣。
張月茹氣憤地說道:“一下子就多要了一萬塊錢,他真當是在賣女兒啊!”
錢長友也有同感,“居然還限制了三天時間。你老丈人是不是和魏家地人商量好了,在故意難為你呢?”
吳雲飛點了點頭,“就是這樣,曉蘭的爹讓魏廣明這幾天住在他家裡,等過了三天,就重新相門戶,定親事。”
錢長友關心地問道:“那筆錢能湊得起來麼?”
吳雲飛伸出一隻滿是傷痕的手。數著手指頭說道:“我爸媽拼了老本,可以湊一萬多塊錢,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