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糊塗的。”
小皇帝嘆笑一聲,“怎麼不自稱草民了?”
“前些年,是儲君,是臣子,也是夥伴,可以不遵虛禮;前幾日,是君主,是百姓,須得遵一遵禮制;眼下,是朱承鉞,是沈鳳歌,曾經相識的舊罷了,又何必執著於世俗的東西。”
小皇帝也不嫌棄地倚草垛旁,輕飄飄看了一眼,說:“自問這一世,沒什麼東西是要卻要不到的。腳下的王土也罷,兄弟的性命也罷,可唯獨白漣漪是個意外。就算要了她的,也求不來她的心。先前年歲淺,以為只要南平從這世上消失,她就會是的。可直到將她霸身邊,才懂得,南平的死,才是橫亙與她之間的最大障礙。
漣漪將一腔的惱怒和恨就算頭上,平素裡就連看一眼都不肯。時日久了,愈加不能忍受這樣的苦。尋了來,為的是叫她再嘗一遍失去南平的滋味。只有將她的傷口撕開了,才有機會為她療傷。這件事上,雖是算計了,